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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美国那阵,有时候梦里场景太悲壮又深刻,差点让她信以为真,醒来大哭,后半夜再也睡不着,就开始抄佛经。
求菩萨保佑他一生平安到退休。
“你呢,你梦见过我吗?”
她问,手指百无聊俩地瞄着他的眉毛。
林陆骁微微皱眉,眯着眼仔细回忆,从小到大他就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都是一些火洪水之类的,很少梦到现实里的人物,后来两人分手后,去了鹿山,他当然也梦过。
他梦见的都是她嬉笑娇嗔的模样。
有时候半夜会醒来,听着队友震天的鼾声,在满是男人味的军营里,脑子里全是她。
梦完她的第二天精神都是恍惚的,训练提不上劲儿,整个人跟颓了似的。
有次在火场差点失误,拆错了一块钢筋板,结果整块房梁板塌下来。
差点丧命在里面。
自那之后,再也不敢去想她,用训练来麻痹自己,一有空闲就自己一个人在后山负重五公里越野,身体在极度疲倦的情况下,心才能定下来。
结果还是能听赵国提起她,赵国是个粗人,说话本来就直接,什么“那对大□□”
,听得他心里就窝火,有时候火起来往他脑袋上砸厚厚一本书。
估计现在赵国仔细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当时被人打的原因了。
不过这些都被林陆骁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没必要让她知道太多,男人的感情太外露,会显得很浮夸。
凌晨三点,南初搂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叫饿。
林陆骁翻身下床,随便套上冲锋衣外套,拉链拉倒顶,套上裤子,“想吃什么?”
南初手压在被子上,“不用了,我让人送点过来。”
林陆骁穿好鞋子,大掌在她脑袋上按了按,“大半夜的别人不用睡觉?”
南初掀开被子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来好了。”
真是一刻都放不下,小姑娘越来越粘人,林陆骁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行吧。”
夜风缠绵,吃完回来。
两人又在床榻缠绵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南初哭着求饶,林陆骁才在她唇上亲了下以示结束战况。
结果洗完澡出来,已经六点了。
南初狠狠在他胸膛上掐了一记,“我今天要是ng个几十遍,导演骂我我回来掐死你。”
那人靠在床头抽烟,欠扁地:“你掐吧,只要你下得去手。”
六点半助理来敲门。
南初趴在他身上深深索了个吻才肯走,林陆骁拍拍她屁股,“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南初逗他:“咱们再来一次,五分钟,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过。”
“……”
林陆骁把烟掐了,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给人拖回来,反身压下去,“找死?”
南初咯咯笑着求饶,“哎,我错了,不闹了,真走了。”
门外又敲了一下,“南初?来不及了。”
南初急了,去推他,“我错了我错了,林陆骁,我真错了。”
“哪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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