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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无量天尊。”
简叔暂时未归,李清玹把门掩上,随即离开。
他体内真气已近八寸之高,不仅内力大增,更显飘逸灵动,身子行走如风。
他感应敏锐,虽然耽搁良久,仍然能够随在初夏身后。
不多时,就已赶上初夏,但这娇蛮的小侍女对他总有几分敌意,于是他放缓了脚步,只尾随在后。
初夏顺着道路,走入林间。
李清玹随后入内,就见林间空地处,有一辆马车。
车旁有四名带刀护卫,以及一位手执长鞭的车夫。
初夏笑嘻嘻上前,在车旁笑了几声,说了几句。
李清玹暗想:“崔小姐果真在穹窿山附近。”
忽见马车上下来一人,五官精致,容貌绝佳,秀丽绝伦。
只见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她身着白色的素纱的对襟襦裙,白皙的双手晶莹如玉,气质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广袖上绣着几株清雅的梅花,白衣飘飘,仿佛月中仙子下凡,有着说不尽的动人之色。
比之于柔弱沉睡之时,却添几分灵动之气,李清玹心中忽然有些怦然心动。
“看来崔小姐果真是痊愈了,气色极好,短短日子已能下地行走,金丹灵水果真非凡。”
李清玹隐在一旁,见崔小姐和初夏姑娘携手而去,又让车夫和侍卫在旁等候,想是要在林间走一走,看看风景,说说女儿家的贴己话。
正当李清玹想着是否先回竹屋小院之时,就听到一句“酸臭书生”
飘入耳中。
听见初夏给自己起的绰号,他犹豫片刻,便绕着林子另一边跟了上去。
“小姐,话说这酸臭书生虽然治好了你,但他恬不知耻地跟老爷要了好多报酬,而且居然还要一柄纯金打造的小剑,而且我还听说了,老爷私下里还给了他一千两银子。”
“胡说什么,一千两银子只是外面的传言,又不是事实。”
“谁知道呢,你看他这么厚颜无耻,能跟老爷要那么多药材,甚至多要了一把金剑。
这一千两的事情估计也是真的,我想一定是老爷不好说出来。”
李清玹隐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汗颜。
“而且啊,我刚才送去那些符笔啊,朱砂啊,这酸臭书生还不是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把它收下了?”
初夏又一句话,让李清玹有些哭笑不得,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当时就那般财迷心窍吗?
说道最后,初夏终是叹了一声,说道:“小姐,他救了你一回,咱们老爷也给了报酬,权当诊金,说来也就两清了。
你怎么还对这酸臭书生这般上心?”
崔小姐粉面微红,低声道:“当日打他一掌,总过意不去。”
说到这点,初夏顿时怒道:“那酸臭书生分明是占你便宜,别说打他,要让我见了,非要用花瓶砸残他不可。”
崔小姐白皙脸儿上浮起一层红晕,羞恼道:“小丫头,胡说什么?人家那是在治病,哪是占什么便宜?就你胡说,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不对不对。”
初夏摇头道:“谁知那酸臭书生是不是假公济私?治病后还来占占便宜,过过手瘾?”
崔小姐忙轻轻踢她一脚,嗔道:“小丫头片子,说些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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