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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撬我家门啊。”
宁朦的心跳仍然没有平复,没好气地问。
他笑了,自然地接上:“我没有撬啊,有钥匙的。”
说完还当真亮出一枚光溜溜的钥匙,正是姚先生还她的那一把钥匙。
“还给我。”
宁朦不客气地说。
他乖乖哦了一声放回宁朦手心,看着她的神色解释说:“我看你放在鞋柜的花盆里,以为是你留给我的,所以拿走了。”
“那是之前我忘记收好的。”
宁朦接过钥匙放进抽屉里,然后转身问他:“你来干嘛?”
“哦,我来借牙膏。”
“……等着。”
宁朦返身回浴室拿出一管新的牙膏出来,陶可林没有伸手接牙膏,而是盯着她问:“生气了?”
宁朦也不掩饰,面无表情地答:“恩。”
“因为我拿了你家的钥匙?”
准确的说,是拿了姚琛的那把钥匙。
宁朦没有做声,后者等了一会,牙膏也没拿,转身就出去了。
之后几天他都没有再过来。
其实第二天的时候宁朦就消气了,晚上做了面想过去道歉的,但敲门半天没有人开,打电话也没人接,便作罢了。
周末宁朦回家待了两天,周一再回公司的时候,最新一期的杂志样本已经出来了。
封面换了材料,所以杂志不仅美,还很有质感。
陆云生到现在都没有召集他们开会,看来是对这期杂志满意了,宁朦和众编辑都松了口气。
晚上阿大拉她和几个同事去吃寿司,阿大强烈推荐他们家的清酒,宁朦不清楚度数,多喝了几杯,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了。
她摸索着上了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被一阵烟味呛到,她皱着眉往左边看去,就撞进一双浓黑的眸子里。
他靠得近,那阵烟雾是刻意往她脸上喷的,她有些不悦,接着醉意夺过他手里夹着的烟,利落地掐灭在水池里。
他笑了笑,“喝多了?”
“没有。”
宁朦说,“你怎么在这?”
“有个饭局,过来坐一坐?”
宁朦摇头,“我那边还有朋友。”
她其实想说的是,他的饭局她为什么要去啊。
但是后者却不由分说地抓着她的手腕往另一个方向去,直把她拉进了包厢。
宁朦一直在挣扎,但她力气没有他大,加之没有防备又喝了酒,所以只能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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