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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堆在外面。”
晓蔓点头,同时又忍不住心中困惑,“就是不知道……安董您要那么多花做什么?”
安瑞翻看文件的手僵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但再开口时却是答非所问,“是以你的名义买的吧?”
“公司的名义。”
晓蔓说,“一次性要这么多,把人家花店都搬空了,小老板娘也挺惊讶的,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是公司庆典要用,她就没说什么了,放心,没把您交代出去。”
安瑞点头,“行了,办妥了就好。
花就拿去分了吧,每人几朵,看着喜欢的拿,别堆在那儿可惜了。”
因为上司一直的轻描淡写甚至顾左右而言他,晓蔓心头的疑惑仍然没有解除,作为下属却也不该多问,只是出于女人的好奇心,她还是旁敲侧击来了句,“这算是……年终福利?”
“就算是了吧。”
安瑞终于肯抬头看她一眼,觑见她那副模样,不禁轻笑道,“做什么那副表情,又不从你们年终奖里头扣。”
二人正说笑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安瑞看着闪烁着的来电显示,有点惊讶,接过放在耳边,收敛了笑意,“周老师?嗯,是我……什么?她怎么会……好的,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晓蔓看着挂断电话后突然间委顿的安瑞,惊的一怔,急急忙忙的走到门口准备从他大衣中翻找心脏病药,却又被他自身后叫住。
“不用。”
安瑞一边说着,一边起了身朝门边儿走着,“就是突然间没太能接受,头有点晕,没事儿。”
晓蔓驻足原地,看着他将大衣从手中拿了去,满脸的行色匆匆,不免脱口就问了句,“怎么了,您上哪儿去?”
安瑞没有回答,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怎得。
只是重重关上门,看上去心情似乎有点糟糕。
……
“温锦年,温锦年同学!”
那个暴躁的女声又开始在头顶盘旋,锦年慢吞吞的抬起头,果然看见了教导主任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做什么?”
她问。
“做什么?”
张主任做出夸张的表情,“这是你该问我的问题么?一张检讨书,半个小时了,一个字没有动,你究竟有没有在反思你的错误?”
锦年撇撇嘴,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没有错,为什么要写这种奇怪的东西?”
“你还说你没有错?”
张主任将一张皱巴巴的纸片拍在她面前,“那你倒是说说,这小纸条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看?”
锦年看见那张纸,更委屈了,“我不知道,它突然飞到我桌子上,我就打开看了。”
“那难道还能是季泽同学主动扔给你的吗?”
张主任的声音又提高了差不多八度,“你觉得你的结论站的住脚么?合不合逻辑?”
锦年嘴巴原本就笨,被她这咄咄逼人的一连串问题更是唬的一愣一愣的,情急之下干脆不再理会,“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反正我没错,我也没让他给我抄。”
锦年没有撒谎,她是真的不知道。
自今早和安瑞在花店外不欢而散之后,她心情一直处在郁郁的低谷。
因为惦记着某个人,某件事,小小的脑袋根本再容不下其他的东西,连答卷都是心不在焉,又哪里会有心思再去作弊?
因为状态不佳,上午两门功课都在神思恍惚当中差不多交了白卷,没有心情答题,好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场,锦年干脆放弃答题,只趴在桌面上,愣愣的等待着下课。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她的侧前方扔过来一个纸团,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她脑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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