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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小时贺煜城抽完烟推门进来了,神色自若的走到床边。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擦药膏了!
你行动不便,我来帮你吧!”
莫宛溪涨红着脸:“怎么好麻烦你,让医生来帮我换吧。”
贺煜城拿着药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确定要让医生帮你擦?”
“我确定!”
莫宛溪坚定的回答,虽然她和鸭子做过亲密的事情,可是那是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这清醒时候被鸭子看光光她可没有办法忍受。
“那好,我马上去叫医生。”
贺煜城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莫宛溪。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你现在躺着的医院不是什么大医院,只是开在山脚下的一家私人诊所,整个诊所里就只有刚刚给你打点滴男医生和两个男护士,你确定要让他给你上药?”
莫宛溪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刚那个男医生年纪都有四五十岁了,就算他是医生,她也没有办法忍受让他给自己擦膏药啊?
贺煜城眯着眼睛,“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现在还确定要刚刚的男医生给你上药吗?”
看他准备去开门,莫宛溪有气无力的叫住他,“不用了,就你来吧!”
男人笑眯眯的转头回到病床边,“我告诉你,这可是你主动央求我的,不是我想给你上药,这药膏一股味道,难闻死了,你身上又都是伤,看起来难看死了,谁愿意伺候你啊?”
嘴里说着不情不愿的话,他动作熟练的解开莫宛溪的衣服扣子,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莫凌西红了脸。
她反正在鸭子面前没有尊严,看光光就看光光,命都没有了,还怕这个吗?
他们在山脚下的小诊所休养了三天,每天贺煜城都帮莫宛溪擦药,那药膏效果果然出奇的好,莫宛溪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
第三天清晨他们离开了诊所,莫宛溪和贺煜城一起走出病房,转过走廊,对面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
莫宛溪停下脚步瞪着贺煜城,“你不是说他们这里没有女护士吗?那她们是干什么的?”
贺煜城理直气壮的,“她们休假,今天刚回来上班。”
莫凌西觉得自己要是再相信他的话她就是脑子有病!
该死的臭鸭子,竟然这样不要脸,莫宛溪对他简直无话可说了。
偏偏贺煜城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你身上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再说了我是帮你,你至于对我摆脸色?”
要不是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莫宛溪真想撕烂他那张臭嘴。
回滨海的路上是贺煜城开的车,他竟然又换了一辆车,路虎揽胜。
莫宛溪对他换车的速度简直无语了,该死的,他到底有多少个富婆红颜知己啊?
想到鸭子对那些富婆亲密无间的样子,莫宛溪心里不舒服到极点,上车就鼓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她生气了,贺煜城也不去主动找她说话自讨没趣,于是打开了车载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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