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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苟二根完全是失控而条件反射,摇晃着脑袋,嘶哑讨饶:“救命啊……”
欧腾锋利的眸光深深地跟住民工慌乱的视线不放,明明是如此窝囊卑微的下档男人,可那没停止过颤抖的眼神,却还敢隐约透露着厌恨,欧腾回忆着每次办事这民工都坚决反抗自己,恼。
“想回家是罢?”
坐到台阶上,一把搂上去,直接捞过苟二根的脸,扭转,愈发靠近,两个人的脸面就在即将触碰的咫尺,相互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起伏,欧腾凶狠地瞪向民工,警告威胁:“要想回家,就得听我的话,从现在起,我让你做什么,都必须迅速完成,懂了么?”
这咫尺距离令苟二根感到更巨大的逼迫感,浑身僵硬,民工瑟着点了两下头,又连续点了好几下头,他万分惧怕欧腾,从禽兽今晚在餐厅举枪的刹那,苟二根确实做好听天由命的觉悟。
“勾住我的脖脊。”
拎起钥匙解开民工手上的铐子,欧腾指示道:“我抱你到沙发去。”
使劲憋住瞬间油然而生的恶心和仇恨,遵照命令,苟二根艰难地挪动臂膀,可要他主动去碰触男人是多么残忍的事啊?终于等不及的欧腾迅速扛起民工迈了几步,准确往沙发丢摔过去。
端着两杯白开水,放上茶几,拿起一个黑色葫芦状小瓷瓶,欧腾往手掌上倒了三颗黑色药状物体,先自己全部吞下,又往手掌上倒了七颗,接着送到苟二根面前:“张开嘴,喝掉。”
天啊……到底会不会是毒品啊?苟二根脑袋炸开,连忙摇头:“不,我不吃。”
其实这只是调节睡眠,抑制紧张的维生素养生品,欧腾看过民工的健康检测报告,各项指标都不好,需要长期补充营养,眉头当即紧皱,他用玻璃杯磕了磕民工的脸,重复命令:“张开嘴。”
蠢民工总算没敢再拒绝,缓慢却肯遵照命令,欧腾立刻捂住苟二根的双唇,把养生品逐粒喂倒进去,放一粒配一口白开水,轰然间,他的心脏狠狠一震,自己有多少年没做过这种动作了?
当年恳求颜苏白吃各种抗抑郁胶囊的惨烈场面浮现炸在眼前,他只喂过她,欧腾的呼吸剧烈急促起来,抬手轻揉上苟二根的头发:“你看着我……”
欧腾的整条臂膀顿时像触电般几阵颤抖。
认为自己八成吞吃了毒品的苟二根却即刻紧闭双眼,跟禽兽相处,每秒都令他痛苦煎熬。
“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高声喝斥,用力深吸了大口气,不知道重复多少次这句话的欧腾愤怒地耸晃民工,这个始终哆嗦着的男人,一副好似随时要上刑场被宰割的臭德行。
然而也能了解苟二根多么不愿意见到自己罢?但让他触动杀念的人,此番对欧腾来说,着实是牵扯深刻了。
可被迫躺在沙发上的苟二根能躲闪到哪去?无奈下,民工只能讪怯地抬眼望向那个禽兽,又是一双仿佛要吞噬掉自己的眸光,五官深刻,面相凶狠的欧腾,真切令苟二根心惊胆寒……
“你一个人睡沙发。”
这仿佛是句故意惩罚,而烦躁恼愤甚至无法工作的自己,到底想进来干什么?索性总在心里惦念,不如就把话直挑开:“明天乖乖地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算把决定宣告而出,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跟个民工浪费时间罢?今晚本打算独自睡觉,刚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欧腾,当即瞥见民工那仿佛松了大口气的解脱样子,他突然移不开腿了。
潜意识里猛烈的意愿很明确,绝不能就这么放过男人,否则不是便宜了这个臭小子么?产生出异常暧昧态度,令欧腾瞬间炙热起来,他马上伸手掀起苟二根的衣服,俯身摸住民工的胸膛。
顿时,苟二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但双手接连被铐住,他肯定挣不开禁锢的圈套,难道噩耗又要降临了?不想再忍受那般撕痛和耻辱了啊,苟二根咬牙死恨,可毫无出路的他又能怎么办?
即使民工拼命做着徒劳挣扎,胸膛还是马上暴露出来,欧腾整个人都朝他欺压过去。
“不,救命啊……”
噩耗这么快真的降临下来,唉,求求老天别再那样对苟二根罢……
然而才刚贴触到民工的肌肤,果然激发出欧腾难以抑制的*,身体顿时变得硬起来。
漫长的深夜难得有这种好兆头,要是个识时务懂事的聪明对象,必定会更畅爽罢?以至于欧腾忍着火,竟怀抱某种希望,诱惑性地向民工耐心提议:“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就解开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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