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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辰希哥哥,我和瑾年结婚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
但这好像是一解句特别难以理解的话,江辰希整个人都是懵的,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半晌,他还像是在做梦一样,幽幽地问:“小沐,你在开玩笑吧?”
“江医生,这事能开玩笑吗?我看你还是不要大开脑洞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裴瑾年及时打碎了他的梦境。
恰好有一个医生过来,询问他隔壁患者的病情,他才机械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裴瑾年对我说:“以后你应该主动向别人介绍我们的关系,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我用手指有意无意地卷着发梢,“我是怕麻烦,说不定哪天你遇到心上人,我还得个个通知一下,我们离了。”
“你倒是挺会走捷径。”
裴瑾年唇角向上挑了挑,像是在偷笑,然后将我抱出车厢,“搂紧我。”
其实我主要是皮外伤,伤口已经包扎,自己是可以走的,但他坚持要抱我。
他怕碰到我腿上的伤口,双臂小心地把我举在胸前,我担心自己摔下去,两只胳膊牢牢攀附着他的脖子。
在电梯里,我贴着他的耳朵说:“早知道下午会受伤,午餐就不吃那么多了,现在你也好省点力气。”
他微微侧目,挺直的鼻梁从我的面颊上擦过,“你就算吃进一头猪,我也抱得动。”
前几天还说我太重,这么快又改口,这人太变化多端了吧。
不过我想象着一头肥猪被自己活吞的画面,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没心没肺。”
裴瑾年轻轻将我放在卧室的床上,还不忘数落一句。
过了一会儿,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喝水。
正在为我做饭的裴瑾年发现了,立即责备道:“谁让你下床了?不争取快点好起来,有让我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的想法直接说。”
我吐了吐舌头,“人家口渴了嘛。”
裴瑾年沉着脸放下正在水龙头下冲洗的青菜,“站好别动。”
然后他一个俯身,将我抱回到卧室,让我在床边坐好,然后又折回厨房,接了一杯温水,端到我的面前。
就连晚餐也直接安排在卧室里进行,他搬来了客厅里的小方几,摆在我的床前,四菜一汤,都是清淡口味的。
他还挺细心的,真的无法把平时嘴巴那么刻薄的一个人,和现在这样的他联系在一起。
“发什么呆,想吃我也得把伤养好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自我感觉超级良好,让人听了特想痛扁他一顿。
“你哪有这几道菜好吃?”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香菇。
“又没比较过,你怎么知道?”
他说得云淡风轻,将汤碗盛满,放到我面前。
我的心顿时一慌,他这是什么意思?含沙射影地暗示我吗?
他像是看破了我的心事,继续逗我,“怎么,经过痛苦地内心挣扎,还是无法抗拒我的秀色可餐,想亲自试试?”
他已经说得这么露骨了,我也不能装作听不懂了,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脚踢了一下他的长腿,“要不是看在这桌子菜的份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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