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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被本侯抓到出入烟花之地,飞龙卫要杀人灭口了?”
傅深被他拉到一处无人小巷里,也不担心,登徒子似地用折扇去勾他的下巴。
严宵寒任由他轻薄,盯着他道:“杀人就算了,但是得灭口。”
傅深饶有兴致地问:“你打算怎么灭……唔……”
话没说完,就被人俯身堵住了嘴。
才新婚燕尔,又被迫分离,此刻猝不及防地重逢,有些积藏的感情说不出来,只能靠动作宣泄。
这个吻比离开时更缠绵,还带着一点刻意的力度。
像是为了报复他之前的作弄,严宵寒在傅深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一下还是有点疼的。
傅深伸手钳住他的下颌,嘶地抽了口凉气,但是没有骂他:“小心眼。
收着点劲,别给我咬出印子来……”
他一抽气,严宵寒自己先心疼上了,伸手扶着傅深的后脑,在他咬过的地方轻柔地吮了一下:“咬疼了?”
傅深在他背上拍拍,示意没事,还不忘继续笑话他:“背着我逛青楼,我还没动手,你倒先委屈上了。”
严宵寒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比傅深稍微低一些,把他的两只手拢在自己手心里:“你是不是吃醋了?说实话。”
傅深嗤笑:“你当谁都跟你似的,是个醋缸。”
严宵寒:“真不醋?我要是真去逛青楼了你怎么办?”
傅深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反问:“严兄,你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吗?”
严宵寒:“……”
其实他早该想到,以傅深的烈性,但凡他有任何欺瞒背叛,结局肯定是一刀两断,一了百了。
严宵寒当年已经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只是那时傅深尚且年轻,心还很软,才给了他重新靠近的机会。
他假装没有听见傅深的最后一句话,识趣地换了个话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傅深两只手都被他拉着,低头示意他看放在腿上的扇子:“这附近有个竹器店,做的一手好折扇。
我去年让老板做了几把扇子,刚想起来,顺路过来取,谁知就这么赶巧。”
傅深虽然早已脱离了肥马轻裘的少年时代,但骨子里仍爱风雅,家里的便服配饰件件都精致的不行。
时人多爱木骨扇,更奢侈者则好用象牙牛角为骨。
傅深却格外偏爱逸巧轻盈的竹扇,也不非要强求湘妃罗汉,只要颜色清润洁净他就喜欢。
严宵寒隐约想起来了,前几年傅深偶尔回京,两人有时候能在街上遇见,傅深没有一次手里是空的。
傅深道:“你呢?出事的地方不是翠金阁么,怎么查到百莺楼了?”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
他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我猜可能是掉在这边了。”
“掉了什么?”
傅深完全是下意识地追问,话出口才想起不妥,“能问吗?不能说就当我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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