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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之鱼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接过王志和的话茬说道:“我和隗建设可不熟悉,只不过跟着胜利的屁股去喝了两回酒罢了,拆迁的事人家根本就没给我说过,我能知道啥?悲城要是来说这事啊,那可是投错庙门拜错神了。”
田之鱼说这话其实是给王志和听的,他可不想沾这拆迁的边,听说那里边黑着呢。
“哈哈,糟鱼,你小子想多了,他那业务,咱哥俩听都没听说过,干不了的,对了,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啥的啊?他只说要来,真的没有跟我说要干啥的。”
王志和也有点茫然了,看来李悲城求他们办事的可能性不大。
正在二人疑惑的时候,李悲城来了,把一箱酒、两条烟放到了田之鱼的办公桌前,看了看王志和道:“嘿嘿,志和,你可只有跟着混吃喝的份了。”
看着田之鱼疑惑着还要推辞,李悲城笑道:“之鱼,哥交给你的任务不大,烟酒你还是收下,权当这些年咱哥几个喝剩下的,中不?”
说完停顿了一下,坐在了王志和身旁,才说出他真实的目的,原来他有个女儿叫李菁菁,孩子她妈没福,前几年走了,李悲城又续了弦,可这孩子受不了,又正处在叛逆期,学习成绩是一落千丈,李悲城没办法,昨天见到老同学田之鱼,才顿生了给孩子转学的心气。
二人听完笑了一回,王志和道:“悲城,这好烟好酒给他糟鱼,真是浪费了,不就是给孩子转个学吗,有必要动这么大劲啊?”
“志和,就你那吊儿郎当的劲,啥时候能改改,这是简单的转学吗,这是托付,人家之鱼可跟你不一样,孩子交给他,我放心,是不是,之鱼。”
李悲城看着田之鱼的脸问道。
田之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知道教育好一个问题少年,所费的心血是常人所想不到的。
“悲城,昨天就想问你个问题,这大学路两侧都拆迁了,咱那西泰山周边咋不拆啊,好像断了线似的?”
田之鱼不解地问,为什么在中州城区与无梁新城之间要断开这几公里,而又再要向南延展呢?
“要说这事啊,还得我给你一个正确答案,这生意人啊,尤其是大生意人,迷信得很,据说吕金顶这家伙对东岳大帝敬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凡是个东岳来头的,那怕是个鸡窝式的小庙,他都供着、敬着,不动一草一木的,就连你们田家这次拆的那几户,搞祭祖仪式广场的,他还大放厥词了一番,说什么损坏了古文明建筑呢,嘿,这人啊,是只兴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啊。”
李悲城感叹着,看样子并不是什么王志和所说的,他对吕金顶也不是什么感恩戴德的。
“噢,我说呢,不拆也好,回家也有个地方不是。
不过,听说正县北关那一大块快开发了,那可是一大块肥肉啊。”
田之鱼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哼,拆肯定是要拆的,但建什么,恐怕这回他吕金顶就不当家了。”
李悲城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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