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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何意?”
高俨毫无预兆地笑了一下:“只要舅舅告诉我,我一直想知道的那个答案,本王可以想办法救你天牢。”
胡长仁眸子一闪,似是不解道:“臣愚钝,不知殿下要得是什么答案?”
高俨面色一冷,开门见山道:“左娥英是谁的女儿?”
“左娥英自然是胡氏的女儿。”
高俨没想到,明里暗里地问了这么多次,胡长仁说的居然还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高俨终于怒了,他将蹀躞带上挂着的匕首拔出,横到胡长仁的脖子上,低吼道:“你都到牢里了,居然还敢给我装傻!
告诉我!
母后她到底有没有去世?!”
胡长仁被匕首吓得只喘粗气,身子不住地发抖,高俨见状愈加恼怒,手上用力,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胡长仁吃痛,下意识想要说实话,脑中却闪过当年皇帝让他认下左娥英为嫡女后,似是警告的一句话。
“舅舅你要记住了,她一日是你的女儿,你便一日是秦国公。”
胡长仁虽然不清楚这位酷似自己妹妹的左娥英到底何处,也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胡曦岚本人,但他还是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
胡长仁的声音依然在颤抖:“殿下,成懿太后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过世了,这是你亲眼看到的。”
高俨身子陡然一颤,右腿向后一推,匕首都差点握不住。
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清思殿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脖子上的锐痛让胡长仁倒吸冷气,也使他的脑子更加清醒:“是陛下的左娥英。”
高俨暗自咬牙,扔掉匕首,将胡长仁扔到床榻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不肯说是不是?你觉得本王拿你没办法是不是?那你就等着吧!
本王一定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话毕,走出牢房,披上宋平康手中自己先前脱下的披风,恨恨离去。
直到此时,躲在一旁的胡长粲才走进牢房,拿起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尚在流血的胡长仁,吩咐胥吏去找纱布和金疮药。
其实当胥吏与他说了高俨来了天牢,他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政务,前往天牢。
可碍于高俨当时正在逼问胡长仁,他不敢上前阻止,只得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堂兄,你现在能说话吗?”
等胥吏替胡长仁包扎完,胡长粲不动声色地端详了他一会儿后,坐到床榻上,朝他轻声唤道。
“你想说什么?”
因为流了不少血,胡长仁的声音虚弱了不少。
“陛下命我将所有探望过你的人都要禀报于他,但我觉得如果我去说东平王之事,只怕会让陛下对你更加不满。”
顿了顿,胡长粲的声音更加低了:“东平王想知道的事应该与陛下有关吧。
就算是我于陛下禀报的,恐怕陛下也照样会猜忌堂兄,甚至是对胡氏不满。”
胡长仁似乎一下子有了精神,急声说道:“快去请陛下过来,就说我有事要禀报陛下!”
胡长粲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胡长仁至少还不笨。
※※※
大明宫,紫宸殿,右耳房
竹青衫袍的内侍小步跑到正在品茗的赵书庸面前,禀报道:“中侍中,胡刺史在宣政殿外请求觐见。”
赵书庸一听,立时放下茶盏,起身问道:“胡刺史可有说是何事?”
内侍如实说道:“胡刺史说,是秦国公有事想要向陛下禀报。”
赵书庸侧头询问身后蔚蓝袍衫的内侍:“陛下和娘娘是何时进内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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