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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么?”
御山行仔细想了想,道,“曲正风是七百多年前的事了,参加小会的时候是元婴中期,力压昆吾赵卓,好一场大战,最后独登一人台;寇谦之一把问道剑纵横千百修士,在最后一场混战里独得了第一……”
御山行竟然记得挺清楚,一一数来。
四弟子沈咎,恶战一场后,惜败于江流剑意岳河之手,听说左三千小会之后岳河就被神秘人狂揍了一顿;
五弟子白寅,力挫当时昆吾新一辈的天才王却,斩下了大旗,登上一人台;
六弟子陈维山,因为自言自语浪费时间,心地善良,被一名中域中等门派申陵出身的异才江含徵击败,事后当晚,江含徵被神秘人殴伤,掉了两颗牙。
七弟子余知非,一柄“我是剑”
,拼着重伤,将横虚真人座下第九真传弟子崔十三与第十真传弟子靳封打落擂台,同样独登一人台。
事后当晚,崔十三与靳封两人同样被神秘人狂揍一顿,三日没能下床。
“这里面啊,只有崖山那个八弟子姜贺,之前三百年每次都要排他进前十,但他从来不参加,修行已经有三百来年,可修为还是金丹期。
在崖山,这么慢的速度也真是够奇怪……”
一个人一个人地说完,御山行声音里带了点意犹未尽的味道。
“到了现在,智林叟似乎也知道这人不会参加小会,所以干脆没排了。”
是了,小胖子姜贺的修为现在也还在金丹期,之前从师门众人的言语中,见愁隐约能感觉出姜贺的修炼似乎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现在还不是深究的时候,她只是……
“为什么昆吾的人赢了都被揍了一顿?”
见愁听的时候就很目瞪口呆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么……”
御山行笑了起来,一副神秘兮兮的口吻,“左三千小会十大难解之谜里,你这个问题,排第一。
至于是谁,有人猜是昆吾有怨灵,也有人猜是崖山输了不服气,直接不讲理把人揍了一顿,也有人说是昆吾的弟子赢了回去,门派之中有人嫉妒,所以一起揍了一顿……哎呀,简直众说纷纭,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有人被揍,哈哈哈!”
“……”
为什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古怪?
见愁的脸色,变得难以言喻起来。
这些事情,姜问潮倒是已经听说过,不新鲜了。
他笑一声,也道:“三十年前,我也听说过,不过近年来崖山收的弟子并不多,所以这种事发生的次数也少了,我总感觉的跟崖山脱不了干系。”
“嘿嘿,所以这一次不知道会有几个人被揍。
这一次有崖山的汤万乘,还有他们的大师伯见愁。”
御山行搓着手,已经兴奋起来,“我相信一定有好戏看,如果那一位大师伯输了……哇哈哈哈——”
“嗤。”
一声嘲讽的轻笑,忽然插了进来。
“……”
御山行的笑声,一下停住了。
循着声音,他皱紧眉头,气势汹汹地直接一个扭头,一下看见了平台的边缘,站着一名独身的少年。
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像是染着浓重的鲜血,一眼看上去便让人觉得阴沉压抑。
袖摆长长,边角似乎都要拖到地上,完全遮住了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这一件暗红色袍子,笼罩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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