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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令公爷这般生气?”
哼!
温仁守冷冷一哼!
抬脚便往屋里踱步,闾勿嬷嬷吓的够呛,赶紧忍痛匍匐着往角落里钻。
“老夫且问你,度家少主子之死,与胜儿有没有关系?”
瞧着温仁守那怒不可遏的神色,若朝露心下一惊!
心中惶恐。
不过,她的儿子与度家案子有没有关系她还真不清楚,想必是礼家的人不满温家安然无恙,所以才胡乱攀扯带上她的儿子,为此做挡箭牌吧!
若朝露故作镇定,从容道:“公爷您这便是说胡说了,我们温家与度家并无交集,胜儿又怎么可能与度家少主子的死有关呢?”
“是吗?礼家已经在政殿招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仁守自来最恨嘴硬又不肯认罪的人,尤其是如若朝露这般死鸭嘴硬,证据确凿还不招供的。
若朝露心中泛起了咯噔!
有些坐不住了。
“公爷您这是什么话?若真如礼家所说,那君主惩处的圣旨又怎么没有下来?”
温仁守听罢!
眸色一暗,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狡辩,不肯认罪。
她当他是傻子吗?不知道朝堂风云诡谲吗?望帝不惩温家并不是因为温家无辜,而是没有那必要,只要礼家倒台,死多少人他都无所谓,最主要是礼家倒台。
但,望帝不惩治,不代表没有这事儿,礼家也不可能胡乱攀咬,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礼家若想诚心拉温家下马,又怎么可能只是温胜凌辱度敏敏致死这么简单。
“你……你,事到临头,还不肯招认。”
温仁守气结。
若朝露闻言!
丝毫不慌,冷笑道:“公爷,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妾身说过了,没有的事就是没有,不过是礼家随意攀咬罢了!
你不信,只管去查。”
“若是你被人撺掇了,执意问罪妾身,给胜儿安一个莫须有之罪,好顺利将妾身母子三口赶出温家,那么公爷只管拿出证据来,哦~!
对了!
我忘了,公爷不过就是想为柳姨娘报仇泄愤嘛!
怀疑是妾身构陷了柳姨娘,所以才这般急不可耐的栽赃我们母子,公爷……您好狠的心啊!
“妾身跟了您几十载,从来都不曾行差踏错,可如今,公爷一气之下,听人撺掇,二话不说,不由人争辩,便要问罪妾身与胜儿,妾身与胜儿何错之有,要被公爷如此对待……。”
说着!
若朝露便如天塌了一般,委屈的嘤嘤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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