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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店的时候,柜台掌柜交予叶宇一张纸条。
叶宇一瞧是萧国梁的笔迹,看完内容之后才知道状元楼酒宴之事。
于是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便按照地址前往状元楼赴约。
待来到状元楼,叶宇正要进去,却被年轻地堂倌伙计挡在了门外。
“为何挡我去路?”
叶宇面对眼前的堂倌伙计,很是和气的问道。
堂倌是个年轻人,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叶宇身着很是朴素,又是一个残疾之人,于是露出一丝不屑:“客官,今日乃是众位举子聚集之日,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你什么眼神,我大哥也是今科赶考的举子,快让开!”
虽然叶宇此前一再告诫佘侗诚收敛匪气,因为这不是滁州而是临安,天子脚下可不能任由性子胡来,若是闹出了事端可不好收场好。
佘侗诚这些日子言行举止收敛了许多,但是眼前这个堂倌伙计狗眼看人低,他实在是难以压制心中怒火。
随即怒喝一声,便将堂倌儿推到了一边。
“你这人,怎如此粗鲁!
?”
堂倌被佘侗诚一把推到一旁,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啃泥。
佘侗诚最恨别人说他粗鲁,闻听此言顿时虎目圆瞪,来到近前一把揪住堂倌怒喝道:“我大哥受邀请吃个饭,你挡什么?没听说好狗不挡道吗?”
“哟!
这位好汉,你这是要寻衅闹事?”
堂倌似乎早已见惯了这种事情,对于佘侗诚的凶神恶煞并不买账。
而是调侃之余,露出一丝冷漠的不屑。
“来啊哥几个,这门外有闹事的主儿!”
丝毫不紧张的堂倌伙计,冲着酒楼里吼了一嗓子。
话音刚落不久,从楼里走出两名魁梧壮汉,站在酒楼大门两侧,犹如两座塔山一般。
堂倌见两位壮汉站着不动,这才有些不耐烦地埋怨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将这寻衅闹事的无赖赶走!”
两名壮汉如刚睡醒的睁开双目,其中一人伸出肥厚的大手去拎佘侗诚。
佘侗诚虽然被这二人气势震慑,但也并非胆怯之辈。
先是将堂倌扔出一米开外,紧接着右手化掌为拳,直接迎上抓来的大手。
壮汉见眼前的对手是个练家子,眯着地双眼突然一亮,随即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牟足力气对着带有拳风的铁拳轰去。
砰!
一个不大不小的碰撞,使得佘侗诚连连倒退三步。
气血上涌的他,脸色顿时变得涨红起来。
而再反观这位壮汉依旧站在原处不动如山,一拳之下已见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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