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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窸窸窣窣地贴上来一副携着微凉气息的身体。
阮舒骤然从睡梦中睁开眼。
后颈处,他的胡渣儿蹭着她的皮肤,刺挠挠的,令她不禁回忆起她的身体上的其他部位,也曾被这样刺挠过。
“你睡得很浅。”
傅令元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她醒来了,唇齿间的气息吹拂。
阮舒打算翻身看他,未及完全转过去,傅令元率先覆到她身、上来,二话不说叼住了她的唇,很快又察觉:“喝酒了?”
“嗯,邦助睡眠。”
阮舒含含糊糊地应。
感觉到他的手掌四处游荡,她提醒:“我的出血还没干净。”
省得他一会儿火都起来了,却没处撒。
“我记得这件事。”
这一句之后,傅令元没再讲话,只用唇舌耐心且细致地与她的身体交流。
阮舒也没再讲话,只用渐渐急促的chuan、息加以回应。
少顷,她睡衣半褪偎依在傅令元怀里,两人滚、烫的皮肤相贴。
除了呼吸带起的胸口的起伏,两人都没有再动了。
“你这样不难受么?”
明知她这两天不方便,石-更是要来这么一通旖旎。
阮舒觉得他就是自找苦吃。
如果真有需求,他今晚就应该在外面解决了再回来。
“你有觉得舒、服么?”
傅令元似笑非笑地反问。
阮舒微垂眼帘,不答。
傅令元嗓音暗哑:“阮阮,再多调、教几次,你可以更软……”
阮舒抿唇不语——她承认,她现在确实比以前敏感,不仅不再排斥他对她的亲近,而且忍不住有反应,甚至会隐隐产生渴、望。
虽然扎根多年的那股抗拒并未完全消失,上一次也是靠了药物的作用,才与他成功做成。
但如今她的这些反应,已是她早几年根本不敢想,也想象不到的。
不晓得等她年后去心理咨询室找马以,马以得有多惊讶。
她忽然觉得,也许,总有一天,她真的能被傅令元完全治好。
收敛思绪,阮舒反手覆上他的心膛。
傅令元的眸色顿时黝深。
阮舒明媚地笑:“辛苦三哥,接下来换我来让你舒、服。”
“……”
隔天清晨,阮舒醒得很早。
或者准确来讲,昨晚他回来之后,她就无法好好入睡。
一半原因是两人折腾了一阵子,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她的脑子里来来回回闪现的全是十年前她和他之间零零碎碎的一些回忆。
睁眼便是他静寂的睡容。
沉笃的轮廓,对比十年前那个风一般的少年,其实变化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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