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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深渊七君主的低语（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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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在吞噬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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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漪拽着陆昭撞破观察窗，身后景象变得诡异：手术器械在落入黑洞视界的刹那永恒凝固，某把止血钳同时存在于被吞噬前与被吞噬后的状态。

他们在环形走廊里狂奔，每个转角都会遭遇空间重叠。

陆昭的战术目镜显示前方同时存在三条岔路，而地面水渍倒映出的星空正在发生超新星爆发。

当第七次经过同样的消防栓时，张明漪突然将纳米丝射向头顶通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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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困在时空回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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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机械虹膜迸发火花，"

那个黑洞君主正在把我们炼制成活体钟表......"

话音未落，虚空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

陆昭看到自己的左手正在金属化，手表齿轮刺破皮肤在空气中旋转。

张明漪更糟——她的脊椎已经外化成发条装置，纳米虫群正在脊椎表面雕刻哈勃常数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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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馈赠......"

七个声音在时空裂缝里共鸣，"

成为负熵的守门人......"

当黑洞君主的引力触须穿透胸腔时，陆昭看到了契约的本质。

那是个自指悖论构成的莫比乌斯环，接受者将获得操控熵增的能力，代价是永远困在时间奇点。

无数文明残骸在契约表面闪烁，某个硅基生命体的遗言正在他视网膜上燃烧："

我们曾以为自己是捕手，结果是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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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漪的情况更加危急。

她的机械纹路已蔓延至左心室，纳米虫群正把心肌改造成永动机。

当第五位君主的低语在她神经突触里播种时，她突然夺过陆昭的电磁匕首，刺向自己颈动脉的量子纠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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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进入你的意识海。

"

她的血液在失重状态下凝结成狄拉克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