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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执素一眼认出这饭是晚上戚师姐做了分送过来的,她也收到一份,当场严词拒绝,估计全宗门上下就只剩苍术真的能面不改色收下了。
以及这位叫程秀的小兄弟。
姜执素看着他狼吞虎咽的背影瞠目结舌,居然真的有人能吃戚师姐做的饭还露出这么一副人间至味的表情啊,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转而就挨了苍术一梆子。
“没品的东西。”
苍术拢拢肩上的衣服,目光悄然掠过她和谢南无,打量了会儿,敛下声息道:“你们俩注意一点,伤身。”
姜执素跟谢南无一左一右,各自撇向相反的方向,默契地没有吱声。
隔好半天,她才撇撇嘴,“你们医修也没多神嘛,什么伤不伤身的,又没有真做。”
苍术无奈地投来一眼:“所以我才提醒你们真到时候多注意,你们俩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强烈,注意节制,但也别憋着,容易适得其反。”
“好了,住嘴吧。”
说话间,里头的程秀已经酒饱饭足,终于回过味来,捧着盥盆哇哇吐了半天,面色更加虚幻了。
苍术折回身去,没跟他计较,两杯热茶送去,等他状态重新恢复了些,才将一本浸过水的手札掏出来,放到桌上。
“这是你的?”
姜执素跟上去,打眼一瞧,手札黄褐色的封皮上落着两枚隽秀的小字,“程悯”
。
“是我哥的。”
程秀费了好半天劲才从病榻上爬起来,朝苍术和姜执素行了个谢礼,泪花涌动。
手札翻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药理笔记,令人眼花缭乱。
据程秀所说,他来自乡野,与胞兄程悯自小一块学医,哥哥程悯的天赋远在他之上,已早早在济世楼修习过,还顺利毕了业,现已经在大宗门内就职。
他呢,则自小崇拜哥哥,始终追在哥哥身后亦步亦趋,唯独到修习这一步卡了壳,天赋不足,耽搁好几年都没能考过。
前年哥哥还特地托人寄来了一份手札,帮他应对考核。
可前些日子的模考他又考砸了,而今年若再不过,怕是得退学,重新再交一次入学费了,他自觉没脸见哥哥,又听济世楼最近沸沸扬扬的传闻,说考核只会一年比一年难,通过率已经不足一成了,心一凉就来跳湖。
……多谢啊,还特地来我们长生宗跳。
苍术慢慢悠悠将那手札从头翻阅到尾,最后轻轻一合,端起茶抿了小半口。
“回家吧孩子,回家吧,学医不适合你,你比较适合当……随便什么东西。”
程秀一听更加眼泪汪汪。
姜执素看不过眼,嚷嚷:“做什么,说话嘴这么毒怎么不割下来炼了,我看看这手札——十道选择错九道,这多正常啊,一看就是认真做了!
有这份心,什么过不去!”
程秀顿时不哭了,备受鼓舞,感激地仰起脸来,朝着姜执素憨然一笑:“嗯!”
他已经在济世楼修习了快五年,虽然每日辛劳起早贪黑,但好在也没有任何一点补贴,五年来的学费都是哥哥给的,也花了家里不少银钱,就这么放弃实在难以启齿,况且时至今日再转行恐怕也来不及了。
今日又碰到长生宗掌门亲自搭救,说明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总有一天,他能像哥哥一样,顺利成为一名医修,然后拜入一家大宗门,赚钱,给家里买田、置地、修屋。
话到最后,烛火摇曳,程秀年轻稚气的一张脸又重燃希望,说打算明日就先回去,先想办法攒足入学费,再考一年。
苍术撩撩眼,裹紧外裳进房去,懒得再多说了。
这段小插曲终了,姜执素和谢南无一道回去,行至人静处,谢南无忽地拉住她的手,在她眉间轻轻印下一吻。
清冽的朱栾香气近身,格外蛊惑人心。
她沉浸其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终于想起问上一问:“谢护法午后还专门熏香了吗?好香。”
谢南无笑得不用力,却很显眼,积雪衬得面如冠玉。
“嗯,总算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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