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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凌拦在了女子前面。
那人一百个不快,这个土里土气的庄稼汉,刚才搜屋时就碍手碍脚,现在还敢出手管他的事,他大力的推了一把他。
可那庄稼汉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他的手,似乎推在了一堵墙上,他这才发现这个貌不惊人的庄稼汉不可小觑。
随即变换了笑容:“这位朋友,刚才搜屋,你也在,金子可是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童凌点头道:“是。”
那人见童凌没有异议,又说:“那我要带她到官府走一趟,麻烦朋友行个方便。”
童凌摇头道:“搜出金子不假,但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那人一愣,随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童凌接着问:“敢问你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不等那人回答,旁边一个瘦弱的男子抢先说道:“乡巴佬,这是我们本地有名的白二爷,朝廷一等的游击将,你最好少管闲事。”
那人听罢,一副看童凌怎么办,要看一出好戏的样子。
童凌不慌不忙的接着说:“既然这样,我贸然问白二爷一句,你在本地有家有室,为何要大白天的住店,还把那么贵重的金子,放于店内?”
白二爷张了张嘴,半天没想出理由来,恼羞成怒的说:“本大爷我就是高兴。
就愿住这,就愿把金子放这。
怎么,哪家的王法规定不允许放金子在客店里了。”
童凌还是那副表情:“是,是没有规定。
但刚才你们搜屋,直奔屋中柜子而去,其他地方都没有搜,敢问一声白二爷,你是怎么知道金子就在里面,而不在其他地方的?”
白二爷又张了张嘴,心里骂了句:见鬼了,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长得呆头呆脑的,却不傻。
他呵呵一笑,道:“可毕竟我丢了东西,让她随我去官府走一趟,也不为过吧。”
童凌转身对那女子说:“你别怕,去官府就去官府,有我陪你,替你作证。
谅他也不敢欺负你。”
那女子却泪眼婆娑的摇头。
白二爷狂笑道:“去官府,还是陪我几日,你自己选。”
他又转头吩咐客栈老板:“走了她,我拿你是问。
你这百年老店,也就算开到了头。”
客栈老板连声说,不敢,不敢。
白二爷不再与童凌纠缠,轻蔑的瞟了他一眼,便迈腿离开了客栈。
客栈老板送走了白二爷,转身回了店,拿了一锭银子,塞给那女子,细声劝道:“姑娘,你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你去陪白二爷两天,兴许把他陪高兴了,他收了你做姨奶奶,你也不受这风餐露宿的苦。”
女子也啐了客栈老板一口,把他给的银子,砸到了他的脸上,正中眼眶,老板疼得嗷的一声惨叫。
清月见差不多了,走下了楼梯。
那女子一看到清月,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要说话,清月就打断了她:“有什么话,我们回屋说。”
她示意童凌扶起女子,转身先回了屋。
那女子一进门,便扑到在清月脚下,求清月救命。
清月弯腰扶她道:“青莲,你先起来,有什么话,你慢慢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我听不清你说什么。”
青莲起来后,擦了擦眼泪,红着眼讲述了清月走了以后的事。
王毅死后,她家虽与王家有旧,但王家嫌她已是青楼女子,连吊唁都没有允许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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