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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联姻（第2页）

谢南无轻声重复：“诶爱？”

“就是一种很聪明的赛博宠物，空虚人类的精神寄托，还有苦逼社畜的人生救赎。”

谢南无若有所思，但明显没听懂，不再深究了，很快收起掌心灵，郑重其事地道了一声：“多谢掌门。”

“小事小事。”

姜执素蹭蹭鼻子，即使前两天崩溃得要死，现在这个时刻也要深藏功与名地装作只是裙角微脏的样子。

她用力伸了个懒腰，与谢南无一同下楼。

半道又想起来。

“谢护法，既然结魂术已经教给你了，那你是不是就快离开长生宗了？”

谢南无眉心略动了动。

未及开口，就又听姜执素叽里咕噜道：“要不……打个商量吧？”

“虽然你离开能让排名下降不少，可总觉得你不在的话，怎么都少一点安全感，你能不能缓一缓再走？比如……等咱们熬到100名之后退出宗盟？”

谢南无心顿时落地，轻声笑了下，“好。”

转而又问：“掌门既帮我如此大忙，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有所求，我一定……”

“其实我现在就有。”

姜执素飞快接过他的话，反复清了清嗓。

在经历过漫长的前摇后，她意志坚定地开口：“那日接风宴上，师长夷说你幼年曾被当过小姑娘抚养过，所以……”

她露出一个信念感极强的目光：“我能看你女装吗？”

“……”

女装自然是没有女装的。

谢南无熟视无睹，安然回了住处。

夜已深，圆月高悬，四下沉寂。

简单洗漱过后换上了松弛的衣物，他坐在桌前饮下一口温茶。

半晌，才又再度唤出那簇幽蓝的魂光。

忽明忽暗的幽光在眼底跃动出银辉。

他想起曾经无数个惦念结魂术的夜晚，却从未料想过，到真正心想事成的这一天，结魂术催动时映出的面容，已不再只是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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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姜执素昏天黑地大睡了好几天，总算才把熬夜研究结魂术的那些心力重新补回来。

珈蓝帮她取下蒸汽眼罩，送来好几盘点心。

末了又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