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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第1页）

&esp;&esp;环绕的小天使手牵着手，在德尔府中边唱着歌边游行，它们飞舞过的地方就会变得晃然一新。

&esp;&esp;艾尔莎则变成了只轻盈的鸟，天空拥抱了她。

当她扎入海洋时，她又长出了灵活的鱼尾。

偶尔会有乌云和漩涡干扰她，但歌声总是会为她驱散阴霾，让海风平浪静。

&esp;&esp;她可以自由地到任何想去的地方，直到她玩累了，决定停下来休憩。

&esp;&esp;她落到了一颗苹果树前。

&esp;&esp;这是颗缀满了雪花的苹果树，立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

&esp;&esp;当艾尔莎靠近它时，它主动朝她垂下腰，让艾尔莎能够伸手摘下枝头的苹果。

&esp;&esp;沉甸甸的苹果窝在她的手心，它有着宝石般的切面，流淌着璀璨的色泽。

它是有温度的，还在愉悦地跳动。

&esp;&esp;她捧着苹果，好像捧着树的心脏。

她问树：“你要把它送给我吗？”

&esp;&esp;树回答：“我希望你收下它。”

&esp;&esp;树的声音触动了她，像是嫩枝生长，海浪轻拍，艾尔莎的心因为树的回答升起了毛茸茸的痒意，就好像春天在她心中发芽了。

&esp;&esp;簌簌的雪从枝头落下来，在她的肩头融化。

&esp;&esp;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她看见树在抽条。

&esp;&esp;它的身姿和熟悉的人影模糊重叠，又逐渐清晰地变成一张英俊的脸。

&esp;&esp;如雪般银白的是月光，斯坦因就立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像是颗挺拔的苹果树，

&esp;&esp;“你醒来了，”

斯坦因停下了弹奏，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容：“有做个好梦吗？”

&esp;&esp;跨越现实和梦境的边界，艾尔莎的心中再次冒出毛绒绒的痒意。

&esp;&esp;于是她做了件事，一件或许她一直以来都很想做的事。

&esp;&esp;艾尔莎拨开身上披着白色的长外套，从窗边撑起手肘探出身去，凑近了斯坦因。

&esp;&esp;在那双懵懂的琥珀色眼睛里，艾尔莎看到了自我的倒影，因为接近而放大的自己。

&esp;&esp;她亲吻了斯坦因因为惊讶而略微张开的唇。

漂亮的菱形唇沾染了夜晚的微凉，意外地柔软。

&esp;&esp;因为这个意想不到的吻，她面前的瞳孔猛地放大。

&esp;&esp;斯坦因僵直不动，像是瞥见蚌壳好不容易吐露的珍珠，又怕惊飞警惕靠近的鸟儿。

&esp;&esp;他的目光涣散，好像他才是那个在乐声中陷入了梦的人。

&esp;&esp;艾尔莎微微退开，“斯坦因，”

她先告白，“我喜欢你。”

&esp;&esp;斯坦因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