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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第3页）

&esp;&esp;工藤新一怔怔睁大眼睛，看着宫川凌朝空中开了一枪！

&esp;&esp;他的子弹，和远处赤井秀一的子弹交汇，片刻后，飞机升起浓烟，发出了短促的爆炸声！

&esp;&esp;大楼倒下，工藤新一被温柔地捂住眼睛，风从耳侧吹过，他忽然鼻子一酸，唤道：“凌哥。”

&esp;&esp;到处都是噪音，耳膜被刺激的生疼，可他的确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嗯。”

&esp;&esp;原来是道别

&esp;&esp;……

&esp;&esp;赤井秀一翻身跳下楼梯，飞快地狂奔在夜里。

&esp;&esp;这次他没有迟到，冲进去的时候，宫川凌正和工藤新一摔在旁边的楼层里，两人都受伤不轻，躺在角落里。

&esp;&esp;“凌！”

&esp;&esp;宫川凌略微抬头，唇角有点点笑意：“阿秀。”

&esp;&esp;赤井秀一刚走进去，就见降谷零也冲了进来！

&esp;&esp;“凌！”

&esp;&esp;“zero也来了啊。”

&esp;&esp;工藤新一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问：“凌哥，你……”

&esp;&esp;“时间不多，你们听我说吧。”

宫川凌靠在墙边，望着眼前的三人：“我控制不了玛格诺，所以，以后你们还是尽量远离我，用手机联系。

我会做组织里最深的钉子，将所有你们需要的情报送出去。”

&esp;&esp;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坦白了。

&esp;&esp;青年眸光温和又平静，好像在说的是什么很寻常的事情，既不哀伤，也不愤怒，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他都平静的接受了。

&esp;&esp;“凌……”

降谷零嗓音干涩：“那你自己呢？”

&esp;&esp;会怎样？

&esp;&esp;在承受什么？

&esp;&esp;难过吗？后悔吗？自我厌恶吗？

&esp;&esp;青年说：“我会带来所有人期望的结局。”

&esp;&esp;赤井秀一蹲下，“也包括我吗？”

&esp;&esp;青年笑着，很温柔，也很开心：“嗯，也包括阿秀。”

&esp;&esp;斑驳的血迹，让伤口的来源都看不清楚，空气中都是血腥味，可那笑容却和他的身体状况相反，让人觉得安心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