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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伯格瞪着黑暗的天花板,天花板的角落藏着一只蜘蛛,如果蜘蛛具备人类的思维,一定会为下方这种淫邪的罪恶而作呕。
长期以来,他学会了享受强奸,从中获得快感。
伊万诺夫的动作渐渐粗暴,大手握住施瓦伯格的阴茎胡乱揉搓,“你就嘴上叫着不愿意,其实你可喜欢给老子操了……没摸你你都硬了,你这个、你这个……”
他一共干了两次,最后弄得黏糊糊的,到处是汗水和精液的气味。
一般情况下,施瓦伯格会从伊万诺夫的胳膊下钻出去,摸索着用水擦洗干净。
但这次伊万诺夫压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地嘟囔。
施瓦伯格动弹不得,他忽然想起那个俄国女人,他所谓的母亲。
她也是这样的吗?忍受着强暴,只为了活下去。
也真是可怜,甚至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最后依然性命不保。
霍斯特在小儿子选择进入党卫军时暴跳如雷,骂他早晚会和“那女人”
死的一样凄惨。
其实施瓦伯格多年前就听过仆人们的窃窃私语,“俄国婊子”
疯了,因为老爷看中新的女人;她哭喊着,披头散发地到处乱跑,最后掉进了磨坊下的水沟,尸首肿胀得像一大袋面粉……
“阿廖沙,”
施瓦伯格摸了摸伊万诺夫汗湿的头发,“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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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伊万诺夫拉下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你才是阿廖沙。”
“‘阿列克谢’也是阿廖沙。”
“我是阿里克!”
伊万诺夫一只手绕到施瓦伯格腰后,抚摸那块伤疤。
“还疼吗?”
他的脸贴着施瓦伯格胸口,声音隆隆作响,“不疼了?那就好。
我喝醉了,阿廖沙,喝醉了就容易干傻事。
我看着你,你在那编织花边,我就想,这个法西斯坏人,好像没有不会做的……你比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还聪明,像是念过一整个图书馆书的大学生。
我、我……”
下面的话变成了一阵模糊的低喃,“反正,”
伊万诺夫没头没尾地总结,“你就是阿廖沙。”
杀虫药水发放给了德国俘虏,科努尔特意来道谢。
伊万诺夫在二楼俯身往下盯着看,施瓦伯格没搭理科努尔,抱着圆白菜上了楼。
七月一结束,风就泛起了凉意。
也许今年会格外冷,施瓦伯格打量窗外的晴朗的天空,拧开收音机,开始考虑提前制作泡菜。
他没来得及将圆白菜切成细丝。
九月的一天,施瓦伯格在整理账目,核对穆哈诺夫上交的表格。
突然,伊万诺夫闯了进来,浑身酒气,手里还拎着一个玻璃瓶。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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