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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是她吗?
想到昨天在农家乐吃饭时桌子下面的脚和腿,我又含糊了,瑶馨、小琴,好像也都有‘作案’的动机啊!
瑶馨我第一个排除,这小妮子,据她说连男盆友都没谈过,应该不会这么大胆,那么难道是张小琴?
这个...有点太那啥了,毕竟我和她好像交流最少,应该说彻底不熟悉,所以这样的结论令我完全不敢相信。
带着各种疑问,忍受着那滩黏黏糊糊的别扭,我匆匆洗了把脸,和瑶馨几人坐上车,陈倩猛踩油门,迷你库伯怒吼一声利箭一般飞快向沙山女监方向开去。
抵达的时候刚过六点四十,还好,有足够的时间清理一下换上制服。
陈倩将将停好车,便有个女狱警慌慌张张向我们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陈科,陈科不好了,出事儿了!”
此时,我们的脚刚落地,几人也正从车里向外钻,而这个女狱警喊叫声音很响亮,包括我在内,四人都听得十分真切。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就算想装聋作哑,假扮没听见也根本不可能。
仅从这么一个小细节,我的内心深处已经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沙山女监的这些女人,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甚至我的潜意识里,已经在不知不觉逐渐接受这样的认知。
陈倩的脸色顿时就有点不好看,沉着脸娇斥一声,“季敏,慌里慌张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那叫季敏的女狱警满头大汗,喊声都有些声嘶力竭,“陈,陈科,有个犯人自杀!”
“啊?”
陈倩脸色大变,连声问,“犯人死了没有,上报没上报?”
我和瑶馨面面相觑,分不清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而瑶馨身边的张小琴则开始浑身发抖,显得极为害怕。
犯人自杀应该算是很严重的事故,这一点我能想到。
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
但,陈倩和张小琴却紧张成这个样子,似乎就有点儿令人费解。
监狱这种地方难道死个把犯人还叫事儿?
我心里多少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们三个跟着陈倩和那个女狱警向一监区跑去,路上,瑶馨抽冷子问张小琴这件事儿的后果,得到的答复是---非常严重!
这一下我也有点儿毛,我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昨晚连夜出去吃宵夜,而且没有回到监狱住宿,所以犯了什么渎职、脱岗的责任?
其实,这都是我不懂监狱管理条例的缘故,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的离开恰恰是躲过一次劫难!
当然,要是我们几个本应在岗,出了事故,哪怕是临时换班离开,那么连带责任还得负。
我懵懵懂懂第一次进到监区里,只是因为刚报到,而且我是男性,沙山女监还没有为我准备好合适的制服,因此我和程瑶馨就傻乎乎穿着便装跟了进去。
陈倩和张小琴一头扎进卫生间,两分钟不到,已经换好制服出来,速度那叫一个快,我觉得就像变戏法一样。
陈倩看了我和程瑶馨一眼,想了想说,“你们跟上来,不要离开我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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