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一批新兵分来了。
与上一批新兵不一样,这批新兵的精神面貌更好,身上少了几分好奇和敬畏,多了几分老兵般的从容——这都是在抗击尸潮中磨砺过的。
站在码头旁的邓拓——他在一个星期前出院,回到了一营——背着手看着陆续走下木排的五十二名新兵,心中很是满意。
他的一营又壮大了,战斗人员达到了142人,连队仍是两个,但每个连下面,增加到了三个排,基本满员了。
这是北宁军第三次整编,除了各个营连增加新兵外,孙可扬的六连升格为了六营,而东站众人中挑选出来的158人成立了七营,营长自然是刘孟阳,而副营长兼参谋长则是邓拓的老朋友梁正勇。
七营这个番号也是意味深长,樊建明的四连和付廷跃的五连升格为营估计为时不远了。
除了部队番号编制的变化,各营连的防区也做了微调,这其中就包括一营。
军委给邓拓下的命令是,尽快整合新兵形成战斗力,加强观湖山区东面,也就是g市北郊的侦察勘测工作,选定合适地点,建立新营地。
这就意味着,一营有可能成为北宁军第一个“方面军”
,负责从西北面控遏临时政府。
另一个“方面军”
是二营,李闻轩接到的任务,是摸清楚北宁河下游的情况,选择合适地点建立新营地,另外,拿下并控制下游两座大桥是死命令。
从这两道命令来看,于涛要准备和岳峙决战了,一营二营一旦到位,就将如同两记有力的勾拳。
重重砸在临时政府的左翼和后背上。
想到这里,邓拓不禁热血沸腾,终于要收拾岳峙这个混蛋了。
他对于当初北宁河畔那场惊心动魄的追杀可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看着新兵们迅速在码头前列成了方阵,邓拓大步走到方阵前。
简单的讲了几句后,让他的排长们开始领人。
回到沈健身边,邓拓发现自己的营副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老沈?”
邓拓不解的问道。
“啊?……没事儿没事儿。”
沈健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道,不过他脸上就差协商我有心事四个字了。
邓拓不放心,死活拉着他到了办公室。
反复追问之下,沈健终于说了实话,原来赵若曦已经和他摊了牌,说自己爱上了别人,希望能和沈健和平分手。
“这娘们儿也太绝情了吧!”
邓拓听完两眼圆睁,“知道她跟谁勾搭上了吗?”
“……不知道,她没说。”
沈健默默点上一支烟,神情萎顿地说道。
“你别管了,我来查,等我查出是哪个小王八蛋。
看我不捏死他!”
邓拓怒气冲冲地说道。
“别!
千万别!”
沈健摆了摆手,紧皱眉头说道,“这也不怪她。
她年纪那么小……我又不能天天陪她……唉!”
邓拓再次瞪圆了眼,“怎么着?你还真准备放手?”
沈健狠狠吸了口烟,好半天才回话,“这不还在纠结嘛……说起来,我和她之间差距真的很大,不管是在年纪上还是其他方面……如果不是这场灾难,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以往大家为了生存抱在一起,天天提心吊胆。
张啸宇,因现实的残酷,由大城市的高材生转变成农民工。在一次讨薪中,不幸卷入一场劫案中,被爆炸卷入异大陆重生。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唯一相同的是带有前世的记忆,从零开始在异世界求生,冒险。既然老天让我重生在这个人魔共存的世界,那就一定有我的使命吧?魔族,我木宇此生与你们势不两立奇异的体质不断被发掘,众多的天赋汇集于一身。木宇,你小子也太妖孽了吧!玄幻而又极具真实感的情节,曲折多难的爱情与磨炼。一切尽在紫灵大陆!木宇,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一定能把魔族搅翻天!...
在有如洪荒世界的未来,如何活下去?离楚,一个年轻的商人,无端获罪,面临死亡。从前保护他的城墙,机器人士兵,异能者和变异人都成为了他要面对的敌人。突然觉醒的能力,也无法保证他活到下一个天明。红色的月光下,一切,都将从无罪城开始。...
她招惹了全城最有权势的霸道男人,次日才知道他是她的顶头大BOSS。本以为只是生命的过客,没有想到他逗她上了瘾,还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老婆,你要对我负责!我有了你的孩子!!宫北冥,你能要点脸不?某总裁当真从身后捞出来一个粉团子,煞其有事地说,这可是你亲生的,赖不掉!妈咪,我找到你乐!小粉团子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撒娇卖萌。池小语一脸的懵逼,她婚都没有结过,哪里来的孩子?更要命的是,这娃还真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兵王会医术,谁也挡不住!奉师傅之命回归都市,肩负保护美女总裁的重任,斗纨绔,降恶少,神挡杀神。且看他如何游走万花丛,片叶不沾身。...
那夜喝多了,半夜醒来竟然睡在小姨子的床上,惊慌中嗅到被窝里散发出来的少女芬芳,让人沉迷,无法自拔,可被窝里却不见小姨子的身影,那夜,到底做了什么?(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切勿与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