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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后的女人是最温存的,贾文娟光着身子给田之鱼系着衬衣纽扣,抬起头轻声说道:“隗胜利找你啊,又是喝酒的吧,后天才庙会呢,他家不是明天才待客吗?”
隗胜利是隗村的村长,隗阳的父亲。
田之鱼边系着裤带边找着鞋子,不知道都激情到哪儿去了,小小的教师公寓里充满着某种不可名状的气息。
“谁知道呢?听起来好像不是,或许有其他事吧。”
田之鱼努力地把头伸到那张小床底下,伸手抓住了那只“出轨”
的鞋子。
“你呀,劲儿可真大,连鞋子都踢到床底下去了,呵呵,要不?”
贾文娟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田之鱼早已穿上鞋子逃到了门口,拉开了门,伸头向外边看了看。
“人家是说让你少喝点,看你那胆。”
贾文娟笑着向后大仰八叉地躺在了那张小床上,细长白嫩的身子裸露着,传递着一种让人难以躲闪的气息,田之鱼不敢回头,逃之夭夭了,关门时听到贾文娟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
两辆霸道就停放在贤王庙前,道路上各式各样的方格划出各自的势力范围,粉笔书写着“某某占”
的字样,看来不是什么画地为牢、倒有点画地为“市”
的感觉,大戏台子也孤零零地挺立在午后的阳光里,等待着一阵紧锣密鼓。
田之鱼下了车,四处张望着,并没有见到隗胜利的身影,庙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静静地看着“贤王庙”
三个大字匾额,那模样不能形容出她的美,但在她身上绝对找不出一丁点丑,不、严格意义上是说找不出一丁点不美来。
田之鱼看着,倒是自己先呆了起来,直到那女人扭过头来,浅浅笑道:“田校长吧,他几个在庙后边呢。”
田之鱼竟然没有答话,而是顺着那女人的话如木偶般向庙后走去。
悬雾山后是一大片平坦的土地,也是隗村最大的一块耕地,隗胜利和几个人正站在地中间那块叫驴蹄印的突兀大石头上。
看到田之鱼过来,隗胜利招了招手,田之鱼回了回头,那个绝美的女人并没有跟过来,这才缓了一口气,穿过油绿的麦田,向驴蹄印走了过去。
田之鱼还没有在驴蹄印上站稳,隗胜利早已忙不迭地给田之鱼介绍着三位墨镜男,田之鱼一一客气握手相见了,那位一身布衣唐装戴着一顶鸭舌帽年龄稍大点的人叫慎不言,田县有名的风水大师,那位白皙发福一脸麻点的男人叫平六八,是田县建设局的副局长,而那位主动伸出手来,方面大耳,一脸带笑的男人叫丰子泽,田县银基集团旗下子泽建筑安装公司的老总。
隗胜利介绍完毕,一本正经地问慎不言:“大师以为此地风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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