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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哥,我不想回去。”
余木夕憋着泪,昨天只是摔红了,她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今天都流血了,她居然忍住了。
钱越没好气地吼她:“不回去?那你想干嘛?就你现在这样,还能走路?”
余木夕咬了咬牙,无话可说。
走是肯定不能走的,至少今天是走不成了,伤得这么厉害,总得缓冲一下。
钱越见余木夕不吭声,又忍不住心疼起来,软声安慰:“好了,先去镇上的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希望骨头没事。”
余木夕栽着脑袋,乖乖地趴在钱越背上被他念。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车上。
山路本来就不好走,余木夕又是百来斤的成年人,钱越累得气喘吁吁,满额头的汗,后背的衬衫都湿透了。
余木夕不好意思地拿纸巾给钱越擦汗,干笑道:“对不起啊,越哥,连累你了。”
钱越脸一黑,瞪她,原本想教训她几句,却在目光下移的时候,把所有的声响都吞回了肚子里。
余木夕胸前的衣服也湿透了,白色的雪纺料子呈半透明状,黑色的文胸轮廓、花样十分清晰,中间那一道深沟令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某个地方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钱越赶忙坐下,抄起一瓶矿泉水仰脖子就灌,一口气喝了满满一瓶,却没能将身体里的火气压下去。
“哥,你就别再说她了,你没看那脸都快烧着了吗?”
钱多多倒是挺护着余木夕。
钱越哼了声,平复下喘息,才开车带着两个成事不足的家伙去镇上医院。
拍了片子,骨头没事,只是皮肉伤,休息几天就能好。
钱越这才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胸口:“还好没事,要不然伯母肯定要打上门来。”
余木夕嘿嘿傻笑,强忍着疼扶着墙壁站起来,尝试着走路。
钱越眉头一皱,连忙迎了上去,把她打横抱起,恨铁不成钢地埋怨:“祖宗,老实点行吗?”
余木夕羞愧地栽着脑袋,乖乖地缩在钱越怀里,大气也不敢喘。
钱多多的脚后跟泡都磨烂了,钻心的疼,但是看着余木夕那惨不忍睹的膝盖,她又不忍心去争钱越的使用权了。
原计划是今天就在镇上留宿,明天直接从这边出发去下一站,现在因为余木夕受伤,三人提前收工,钱多多跑去买了一双运动鞋,又打包了一大堆吃的拎回去。
就这样,原本信誓旦旦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正主儿,成功地在宾馆的床上躺尸一天。
晚上,秦深给余木夕打电话,照例是一番嘘寒问暖,本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余木夕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受伤的事情。
余木夕不在的日子,秦深简直度日如年,为了不让自己变得更加失魂落魄,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工作里,每天都忙到深夜,工作效率出奇的高。
“女人啊!
红颜祸水,真是没错!
你嫂子走了两天半,我做完了一个星期的工作。”
秦深叹着气,一边吃夜宵,一边感慨。
温可人脸一僵,强笑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子曾经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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