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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确定,你可以问你的母亲,她自己生过几个孩子应该记得一清二楚。”
段北庭确定无疑的神情,我立即取出自己的手机给赵金燕打电话,她接通的第一时间我紧张的问:“妈,我是不是有个姐姐叫时幸?”
“什么?你怎么知道!”
赵金燕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我现在很后悔当初留下的是你。”
我挂断电话,泪水倾盆而下。
我从未失忆过,陈深说的话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时幸,他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是因为他将我当成了时幸,所以对我这般好?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绝望。
我抬头望着段北庭,从未感觉到他如此刻般冷酷,我低哑的声音问:“所以,你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我长的和时幸一模一样?所以,你对我的所有的纵容以及那句跟着你过好日子,是对时幸说的?是因为她跳海你没来得及救她对她心生愧疚!
所以,我该喊你一声姐夫吗?段北庭,你知道我此刻心里有多难受吗?”
段北庭眸子闪了闪,微微弯着腰伸手抚.摸我的脑袋,轻声说:“你记住,你现在是段太太,这是你的身份,姐夫二字不该你喊。”
那我该喊什么?!
我喜欢的人只是一场交易同我在一起,我私下的以为总会有铁树开花的那一刻,可是突然有人告诉我,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姐夫。
我喜欢的人,一直拿我当替身。
那么,刚刚在床上和他愉悦欢.爱的女人是时幸还是时运?他的眼中是她究竟是我?
我闭了闭眼,说:“我知道。”
这场交易依旧存在。
段北庭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就离开了,我抬头看着他回房间的背影觉得难过。
难过之余又觉得恶心。
他睡过时幸,睡过我。
睡过我们姐妹。
我伸手捂着胸口回到房间呕吐起来,吐到最后只剩下清水,我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企图洗掉他留下的痕迹。
我真的是应了那句,时运多舛。
前一刻还因为他做的事而感激暖心,后一刻却巴不得远离他,可是又不舍。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出门去警局,打开电脑调查人口户籍,这城市有二十多个叫时幸的。
我一一的排除,只剩下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但这个时幸在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原因,不详。
我脑袋像一团浆糊,倘若我真的没有失忆过,但我去过南京待过一段时间是真,而且刘队又为何对我说那些话?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真的失忆过,而陈深口中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他没有篡改我的记忆,而段北庭认识的那个人的确是时幸。
他们两个人遇见的是我们姐妹两个。
我靠!
我真的是要疯了!
我按住脑袋揉的头发一团糟,陈桐看见打趣道:“啧啧,时小运在想什么心事?”
我无奈道:“我的确在想心事。”
陈桐说:“什么事?给哥说说。”
我胡言乱语道:“陈桐,我现在已经快精神错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过去存在过!
我觉得特别迷茫。”
调任南京是真,与陈深认识是真,他知道我的一些小习惯也是真,所以单凭这些我就能肯定自己的确失忆过!
而陈深没有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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