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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北庭的未婚妻,时幸。
时幸,时运。
幸运。
我突然明白,我貌似真的成了替代品。
难道他这么多年都对别人念念不忘?
想到这我就觉得难堪,但随即又觉得没有难堪的必要,毕竟只是交易一场。
我和段北庭,只限于交易。
“时运,你记住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任何人的受气包,你只是时运,只是段太太。”
他默了默,坚定道:“是我段北庭的女人。”
他分明知道,我们只是交易。
却说出令人胡思乱想的话。
我看向窗外的夜色,紧张问:“珊善口中的替代品指的是你以前的未婚妻时幸吗?”
“嗯,但你不是。”
段北庭冷清的嗓音解释道:“我没有为她衷心,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会有我喜欢的女人,也会有替代她身份的人。”
如今替代她身份的女人是我。
但我不是段北庭喜欢的女人!
是的,对于一个死去五年的女人,段北庭没有为她死守的道理,但我心里为何痛的厉害?像针戳一样,像蚂蚁啃噬一般。
难受的厉害。
我按耐住心中的纠痛,屈身窝在副驾驶里,段北庭见我不说话他也猛的冷下脸。
在快到岸渡的时候,我想起他之前说的话,看向他狐疑问:“你怎么知道宋靳说我?”
宋靳的声音很小,也只有我和他能听见。
段北庭皱了皱眉,戴着戒指的手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他偏头目光凌厉的看了我一眼,嘲讽道:“就我了解的宋靳,他如若不打击你,讽刺你,击溃你的内心,我就不叫段北庭!”
难怪宋靳到我身边两三分钟,段北庭就将我重新喊到他的身边,陪他。
“哦,他没有打击我,他说的是事实,而且因为萧九月的事他对我的话有些敏感。”
我想了想说:“都怪你将我们打赌的事告诉他,他以为我从心里就看轻他。”
闻言,段北庭笑骂了一声:“蠢货。”
我反驳:“罪魁祸首是你,你才是蠢货。”
见我骂他,段北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说话。
回到岸渡的时候时间还挺早,我因为肚子饿了只好去厨房里做晚饭。
而段北庭径直的回了卧室。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昨天做的蛋糕填了填肚子,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喝着。
我看了眼冰箱里的材料,拿出一截排骨用热水洗了洗,准备做糖醋排骨。
再准备炒两个小菜。
折腾了接近一个小时饭菜才做好,我低头闻了闻味道心里直夸自己贤惠。
我刚将菜装盘,段北庭从门外溜达到我身边,手掌搂住我的腰,轻声问:“在做什么?”
眼瞎吗?看不见是排骨。
我背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糖醋排骨。”
段北庭在我脖子处闻了闻,我偏头,他按住我的脑袋将薄唇落在我脸颊处。
我脸一红,段北庭得寸进尺的将我的耳垂含在自己舌尖里,含糊不清道:“真香。”
精虫上脑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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