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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小人和黄梨要干什么,他们应该都知道。”
“洪通,本王审你时,你没交待给银子的事。”
洪通目光躲闪,磕头道:“小人、小人忘记了,看到海朝和叶氏才想起来。”
“海朝、叶氏,洪通讲得可是实话?”
萧梓璘冷冷注视海朝和海老太太。
海朝张大嘴,半天才摊在地上,呜咽道:“我、我被蒙蔽……呜呜……”
海老太太蹿起来,想要抓洪通,被一名女暗卫踹倒在地。
她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又抬起头骂洪通和海朝。
她的嘴角还往外渗血,却还能骂出脏话。
萧梓璘重重拍响桌子,“海朝、叶氏,洪通到底说得是不是实话?”
“是……”
海朝承认了,“我、我收了一千两,说、说是酬劳,那一千两……”
海老太太冲海朝咬牙切齿,那一千两她要了,海朝和洪通都认了,由不得她不承认。
可她一直没点头,没说是,嘴里一直含混不清骂人。
不得不佩服海老太太将泼横进行到底的毅力。
萧梓璘端起茶喝了一口,冲悯王冷冷一笑,说:“收银子弄消息,就算令外祖父母不知道洪通和黄梨的身份,也应该知道贩卖消息是重罪。
何况当时柱国公是主帅,柱国公世子是前锋,一点消息都关系到战事的成败及朝廷的安危。
为了银子,不顾自己的亲人和千军万马的死活,这是灭门重罪。”
“本王的外祖母已辞世多年,还请临阳王殿下慎言。”
萧梓璘看不惯悯王的态度,偏要揭底,“叶氏是海朝扶正的继室,就是柱国公夫人。
贵妃娘娘要尊她一声母亲,她怎么不是你的外祖母呢?”
“临阳王殿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本王牵连进去吗?”
悯王腾得一下站起来,气呼呼转身就往外走,连他那条残废的腿迈步都稳健了。
“本王没说错吧?按嫡庶尊卑、家族规矩,不是该这么论辈分吗?”
悯王殿下没理会萧梓璘,甩开扶着他的太监,很快就走出了房门。
萧梓璘耸了耸肩,示意陆通把洪通带下去,又以冷硬的目光看向柱国公府众人。
“殿下,求殿下……”
海琪哭成了泪人,这回她不是想邀宠,而是真的哭了。
“陆达,送柱国公府众人回府,封门看押,估计赐罪的圣旨明天才能颁下。”
“是,殿下。”
陆达吹响木笛,很快就有几十名暗卫从门窗而入,包围了柱国公府的人。
陆达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上前连推带搡、连拉带扯,把海朝等人带走了。
外厅和内堂都清静了,偶尔有下人收拾东西的声音响起。
长华县主压抑的哭声传来,族里几个媳妇陪着她,有人轻声宽慰,有人低声斥骂。
周氏看了海诚一眼,转身进了内堂,去劝慰长华县主了。
海诚低声叹气,族里几名兄弟围着他,默不作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他了。
萧梓璘拍了拍汶锦的手,说:“我又一次被逼无奈,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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