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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的打算落空了,活跃气氛的另有其人。
当然,瓦伦自己是不知道的,因此它很热情地领着格兰杰夫妇参观各个房间。
“我记得上次来时房子造在悬崖上。”
格兰杰先生心有余季地说。
“那是个错误,”
菲利克斯回忆着说:“有很多海鸟在那里筑巢。”
“我还以为是正门对着悬崖外的缘故。”
格兰杰先生说。
才不是,菲利克斯心想,那是设计的精华所在,他特意在门口摆了两张椅子,面朝大海,可惜清理鸟粪是个大问题。
不道德的鸟实在太多了。
格兰杰夫人盯着瓦伦的摇篮床发呆,里面放着瓦伦的各式装备,小帽子、活动披风、专属魔杖、睡前故事书。
“准备得真充分。”
她面色古怪地说。
赫敏积极地说:“之前还有个鱼缸——”
“养着小鱼?”
格兰杰先生好奇地问。
“哦,呃,”
赫敏突然有些慌乱,“您知道塞尔玛湖怪吧?长得差不多,就是小了点……”
格兰杰先生不置可否地都囔一声,“我从报纸上看到说它抑郁了,水土不服。”
“也许是想家了,挪威离这里很远。”
菲利克斯咂咂嘴。
“有道理。”
格兰杰先生说。
用餐时,菲利克斯和赫敏向格兰杰夫妇介绍了岛上不少景点,格兰杰夫妇则提到伦敦最近的变化,“不少人等着看电视转播。”
“岛上也一样。
比赛场地几经改善,最多只能容纳五十万人,这还是有魔法参与。
因此有的人只能观看一两场比赛,不过世界杯期间的狂欢节确实不错……”
四个人加上瓦伦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聊着天,格兰杰先生从餐桌上站起来,来到客厅的窗前。
“这是什么?”
格兰杰先生饶有兴趣地打量架子上形态优美的细口瓶,瓶子底部铺了浅浅一层细沙,他觉得这些银色的颗粒一定掺了什么有趣的魔法,它们好像会呼吸。
“是记忆。”
赫敏走过来说,捧起一粒细沙,瓶塞自动旋开,银色的沙粒沿着细口瓶的颈部滑落,菲利克斯和赫敏的影子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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