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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觉得疼的有些坐不住,脑仁也跟着嘣嘣嘣地一跳一跳的疼,正坐立难安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人影晃了一下。
抬眼就瞧见余行钧站在她跟前。
“脸怎么这么白啊?”
他问了一句。
“很疼。”
吴念说完清了清嗓子,觉得嘴里发苦,有股子药味,不过嗓子还是有点疼,她只好抿着嘴闭上眼。
余行钧低下头凑近她的手背看了看,被医用胶布遮着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又看了看时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吴念以为他来看看就走,也不生气他不声不响,皱着眉趴在椅子上忍了忍,还是再次推了推于姐,想麻烦她再去叫护士瞧瞧。
于姐心头有点不乐意,心想什么大不了的,也太娇气了,不就是被蚊子蹬了一脚的事嘛。
心里不忿嘴上却只能忙不迭的答应,揉着眼站起来,刚走到电梯口就瞧见余行钧带着护士长过来了。
护士长揭开医用胶带看了看,“呦”
了一声,又看了吴念一眼,抱怨地说:“有点鼓针,既然疼怎么不早说啊,得起针重新扎。”
于姐老实说:“一早就说了,小护士说这个药水本来就疼,还说没大事。”
“鼓针也没什么大事,回去热敷一下就好了,护士也没说错,这个药水的确疼点。”
护士长一听赶紧笑着解释。
吴念受了半天罪,泥捏的人也得有三分脾性,不咸不淡地说:“是没大事,就算是打的药水是钙剂也顶多组织坏死,倒是不会死人。”
余行钧低笑,对护士长说:“她皮糙肉厚经得住扎,你别跟她客气。”
护士长尴尬了一下,赶忙说:“哎呀,时间不早了,赶紧打完好回家休息,现在有床位了,正好挪过去再扎针吧。”
吴念到了地方才知道安排的单独病房,护士长手法就是娴熟,吊水的时候虽然还是有些疼,可是比刚才缓解多了,这样一来也没那么难挨。
她松了口气,没过多久就觉得眼皮子涩得睁不开。
想打起精神来吧又实在没力气,想起来护士说的打完针就有力气了,只觉得这么说的那小护士本事真是不行。
她一觉睡到天亮,可能是感冒加上药物作用,这一夜既没有多梦也没有半夜惊醒。
余行钧走的很早,半夜就开车离开了,能来这一趟就算是他发善心了。
于姐想,要不是余母不放心,他估计也不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安排了病房就火急火燎走了。
于姐去楼下买了早点,俩人简单吃了点。
吴念退烧了就只剩下消炎的事,还有一副针明天要打,今天就先出院了。
经了这一夜鼓针的手背变得乌青一片,鼓囊囊地像小青蛙的肚皮。
于姐瞧着都觉得渗人,她却浑然不在意。
一场秋雨一场寒。
于姐在医院门口等司机这不大会儿冻得的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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