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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给我们开后门,那些贪婪的家伙总有一天会跟上我们,他们觊觎的是我们口袋里的金币,谁会在乎我们的性命!
你以为艾利萨大师就能安全地保护我们到目的地?啊!
?他在上次的袭击中受的伤你以为十天半个月能好吗!
我们能在卡彻多拖一天是一天,至少在进入布伦特王国之前调整到最好的状态,迎接新一轮的袭击!
我们无路可走!
别无选择!
要不是我的远房姐姐嫁给了寒霜之城的伯爵,让我们还有地方可躲!
要不然地话,现在我们就已经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了!”
“那我也告诉你!
你这个可耻的劳伦斯寡妇!
你已经三十三岁了!
要不是我这个高贵的伯爵大人娶了你,难道你要嫁给那些下贱的平民吗!
还是说你每天晚上就喜欢用那根缺少膨胀功能的中指来慰问你空虚的下体!
?我每天听你在我耳边一遍一遍数落着我的痛处,那种感觉比吃了排泄物还难受!
最令人愤怒的是,你这个寡妇还津津有味地一遍一遍喂给我吃!
要不是你的远房姐姐,我至于跑到这种烂地方来受苦吗?!”
失去理智的莱恩斯伯爵一脚把哭泣着的女人踹倒在冰冷的雪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呆呆地看着马车快速前进然后失去踪影,温娜心头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息,他还是那个彬彬有礼谈吐风趣的贵族少年吗?他虽然好色、冲动、贪图享乐,但出身勋贵的男人基本都逃不开这几个缺点。
只是刚才那一脚和那些话把他隐藏内心深处的真实一面暴露无遗,一个小心眼、自私自利的丑恶男人,这种男人值得自己为他牺牲一切吗?
“需要帮忙吗,夫人?”
就在温娜感觉人生的一切都好像没有意义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男人穿着华贵的雪豹毛皮长衣,一头黑色短发上落满了雪花,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令人安心的微笑弯腰抱起了她。
直到进入温暖的雪漫城堡,温娜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是在领主大人面前出了洋相。
“公……公爵大人,您……”
“好了,亲爱的莱恩斯夫人,您喝点这个,矮人聚集地收购来的好东西,南方人一直受不了北地的寒冷气候,喝点这个会感觉舒服不少。”
以撒对于女人很有自己的一套,他明白往往在众叛亲离的时候女人才是最脆弱的女人,只要稍微给点温暖,就能在对方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他拿起一杯安格拉烈酒,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可以,对温娜说了这句话,然后很是唐突地塞到温娜手里,握着她的洁白的手腕把酒杯凑到唇边,看着麦色的酒水从酒杯中缓缓减少直至消失。
温娜的表现也很反常,她如同木偶一般让以撒就这么环抱着自己,似乎几十年的贵族礼仪教育都被暂时性忘却了。
真想永远都躺在这个男人怀里,温暖舒适……就这么想着想着,睡意缓缓袭来,温娜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毫无意识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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