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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项怀瑜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往楼上跑去。
温画心底叹息,湛清那厮不仅下咒控制她,还用笛子对她进行了变态的训练,这姑娘怕是难好了。
午间,萧清流惬意地伸着脖子让温画给他上药,温画柔软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往伤口上抹,带起一阵异样的刺激,萧清流激动地肉颤,一股子冲动从小腹升起,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悄悄蜷缩,头下意识地往温画身边拱。
温画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皱着眉咕哝:“师父,要不你把项姑娘的咒解了吧。”
萧清流蹭了蹭她的颈窝,叹息道:“不妨事,等兰大公子回来再解不迟。”
正腻歪着,萧清流布在揽月东来外头的仙障突然被一股邪火撞得七零八碎。
南铮出门倒水,一个鲜红的影子“倏”
地穿过他的身体闯进揽月东来,南铮顿觉自己被一股冰渣子风吹得血都停了,杵在半道上冷得直打哆嗦,舌头打结道:“师父,刚才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吧。
“
萧清流不动声色瞧了眼楼上,道:“咱们有客人来了,我先去看看。”
二楼,染霜音。
项怀瑜吃了加入睡药的午饭后,就一直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没出什么幺蛾子。
床头却悠悠坐了个红衣裳的小姑娘,轻软的烟纱裙包裹着纤巧玲珑的身段,晃悠着一双白净的小脚丫,脚踝上松松挂着串银铃,轻轻荡出一串悦耳的叮咚声。
这姑娘梳着花苞髻,十三四岁的小模样十分俊俏,瓜子儿的小脸,粉白剔透的肌肤,跟初春绽蕊的桃花,嫩地可以掐出水儿来,一双眼黑得像子夜,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扑闪扑闪,明明纯净地像汪着两泓碧清碧清的泉水,盯着人望着时却叫人冷不丁生出一股子飕飕的寒气儿。
她一双小手方才正抠着项怀瑜的脖子,粉嫩的指甲正打算一寸寸地抠进去,谁知见萧清流推门进来,她的手便飞快地收了回去。
萧清流眨了眨眼,不懂这通身一股子邪气的小姑娘是哪里来的。
“你是这儿的掌柜?”
小姑娘嫩生生地先开口,她轻盈地落了地,在银铃叮咚咚地轻响中,迈着优美的步子走到萧清流面前,生气道:”
我来这么久了,都没人招呼我,我饿了,要吃饭。
“
萧清流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见怪不怪,露出招牌的微笑:“小客官要吃些什么?”
小姑娘转了一个圈儿,轻巧巧地坐在屋子里的圆桌上,认真地想了一下道:“给我来十斤红焖人肉,蒸地酥烂些儿好入味,再来一碟炒心肝儿,多加些辣椒,唔,我不要葱,最后呢,烫壶老酒,我要烈的,一口下去烫的身子烧起来的那种。”
萧清流彬彬有礼地听完,笑眯眯道:“酒有的是,菜嘛,没有。”
“这么大的店连这些东西都没有么?”
小姑娘生气了,但是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气恼地鼓了鼓腮帮子妥协道:“那你现在给我做去!”
萧清流摇摇头:“揽月东来不提供人肉。”
那小姑娘柳眉一竖,喝道:“那你给我去杀几个现成的来。”
“这我可杀不了。”
萧清流一摊手。
“那就剁了你的手给我做酱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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