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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他觉得也不能全怪端午。
要怪只能怪那个军火商与日本特工不长眼,竟然在这种时候敢去捋虎须。
这个疯子,他都觉得头痛。
而德国军火商竟然在卖给他的炮弹里装满沙子,这不是自己在作死吗?
难道这个蠢货,还当是鸦片战争时期吗?还当中国人仰人鼻息,不敢杀人吗?
“这样,你带着你的人,加上军统的人,中统的人,先将这个樱花会馆控制起来,别让人跑了。
我会亲自给委座打电话。
你去办吧!”
孙元良说罢,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把电话打到秘书长的办公室。
秘书长一听就火了:“又是那个刺头,他难道是要把天捅一个窟窿吗?”
孙元良解释,将怎么,怎么回事一说。
秘书长这才语气缓和下来。
而且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必须请示委员长。
委员长正在用早餐,想了想道:“不必事事都请示,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秘书长楞了一下,但旋即便明白了,躬身说了一声是,然后回到办公室,将委员长的原话,转达给了孙元良。
孙元良头痛,因为委员长的话,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就如同当初,他封了端午一个上校团长一样。
端午要是死了,上校团长只是一个虚衔而已。
但倘若端午活着回来,那他便是白白捡了一个将才。
所以无论端午能不能活着回来,他都不亏。
而委员长这句话,按照孙元良的分析就是:
委员长现如今还不能与英国人撕破脸。
但是军火商欺骗独立团的这件事,还有日本间谍刺杀eva的事情,却不能这么算了。
委员长不能亲自出面。
因为倘若他出面了,就等同于与这些老牌的殖民者撕破脸。
但端午给他的触动很大,他现如今也觉得,那些老牌的殖民者是靠不住的。
连九国公会他也不报什么希望了。
所以那怎么办?
对这些老牌的殖民者施压。
当然了,他自己不能出面,这些事情,必须要让下面的人去做。
这样他才有回旋的余地。
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被下级军官称之为疯子的端午,便是最佳的人选。
就让他们去闹吧,让英国人看看,并非日本人他们得罪不起,中国人也是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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