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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有桌上一盏油灯,光线幽暗,那人从门口一步一步走近,明媚跟玉葫惊地抱作一团。
玉葫壮着胆子:“你、你别过来……”
那人走近了桌边,借着微弱灯光,露出一张俊朗脸,浸没暗淡光线之中,显得有些阴冷。
玉葫惊喜交加:“是云三公子!”
明媚从她怀中抬头看去,见果真是云三郎,却仍不能放心,因知道云三郎跟景正卿是一路,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云三郎扫了两人一眼,目光沉沉。
明媚被景正卿吓怕了,心头颤颤地,生怕刚逃了虎嘴,又落狼爪里,玉葫怀里,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云三郎。
云三郎却并不理她们,面色冷峻走到床边,俯身看景正卿,细细查看了一番后,发现他只是被打得晕了过去,伤并不重,才松了口气。
先前云三花楼里,同云水姑娘颠鸾倒凤过后,便想到景正卿,总有些悬心。
云三穿好衣裳,便想去看看景正卿那边如何。
云水十分不舍这位英俊公子,便媚笑着说:“公子这会儿不消去,录珠必然会把那位爷伺候妥妥当当。”
云三听出她不舍之意,从银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桌上,回眸向着云水一笑,并不答腔,拉开门径直出去。
身后云水望着他毫不留情地离开,又扫扫桌上那锭银子,幽幽地便叹了口气。
云三刚到录珠姑娘房外,便听到里头有人恨恨说道:“好个可恶人!
把老娘火撩起来,自己倒跑了!
真真叫人难以甘心。”
正是录珠姑娘声儿。
云三一惊,却听里头丫鬟道:“那位公子看来不像是本地人,好端端地,不知为什么倒走了?”
录珠说道:“谁知道!
明明已经硬成那样,偏偏扔下我……若非摸到那物长大如意,还以为他是个银样镴枪头起不来……只是气不过,白让我欢喜一场。”
丫鬟吃吃笑道:“既然火动了,怎么反撇下了姑娘跑了?莫非那位公子真是个银样镴枪头……只不过,不喜女子,反而喜欢……”
录珠咯咯地笑起来:“小浪蹄子,亏你想得出来!
叫我看,倒不是他好走后门,方才按着我,本要成事了,还让我叫他‘表哥’……难不成他心上人,乃是他……”
云三听到这里,顿时折身往回,飞地下了楼,一路急赶,回来了客栈。
此刻,云三郎查看过景正卿之后,便冷看玉葫:“你动手?你好大胆子,竟敢对二爷动手!
你不要命了么?”
玉葫身子一抖,明媚见他质问,口吻不善,又察觉玉葫害怕,便抬起头来,说:“是他先要……要对我不利,玉葫是为了救我才这样。”
云三郎扫她一眼,见她有些衣衫凌乱,便不再打量,只哼了声:“就算这样,也不必动这样狠手!
万一打出个不测来又如何?幸好二爷没有大碍,不然话……”
明媚听他盛气凌人,气道:“你跟他是一路,自然偏向他,我问你,他差点逼死我,又怎么说?”
云三郎见明媚发怒,沉默片刻,声音放低了些:“二爷对表小姐你并没有恶意。”
明媚气得发抖:“那你说什么才是恶意?”
云三郎皱了皱眉,想了想:“此刻夜深了,我不便此久留,我会把二爷送回房中……表小姐也切勿轻举妄动,还是早些安歇吧。”
云三郎说完,便俯身,将景正卿用力一抱抱了起来。
这边明媚听他意思,分明是不许她们离开……要知道方才云三郎出现门口时候,明明都听到她跟玉葫说要逃走了。
明媚便说:“你站住,发生这样事,让我怎么还能好好地呆这里?你既然听见了,就……不必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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