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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茵见了青青的打扮,明显也有些讶异,待走近了看清她脸上的红斑,急急地后退两步,用手里的流云锦手绢掩了面,吃惊地问:“青青姐,你这是怎么了,脸上怎么起了这么多脏兮兮的东西?会不会传染?”
眉梢间难掩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青青正难过地紧,闻言摇摇头,还未来得及回答,母亲就带着玉凤从祖母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她皱着眉头,将目光从青茵的身上转到我的身上,又在青青的脸上停留片刻,复又跳跃到青茵的身上,面色愈来愈沉,有一种暴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眉梢微微上挑,看起来格外严厉。
这次,母亲是真的生气了,我忍不住向后面瑟缩一下,以免她把怒火发到我的身上。
“青茵,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母亲当先对着青茵厉声呵斥道:“打扮成这副唱戏的样子给谁看?”
青茵也不急,只低头上下打量自己的衣服一眼,伸手扶了扶头上的步摇,不解地问道:“这是我最满意的一身衣服,平日里都舍不得穿戴的,今天来给祖母问安,听说有京中客人在,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寒酸了,丢了我姐在侯爷府的脸面,才刻意打扮的,难道还上不得台面么?”
母亲只被气得几乎七窍生烟,用带了护甲的手指着青茵的鼻子,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你......你也知道你祖母这里有客人,还颠颠地跑过来丢人现眼,还不给我滚回去!”
青茵这次却是铁了心一般,有恃无恐,强硬顶嘴道:“青青和青婳来得,我为什么就来不得,母亲怎么这样偏心,换成我就是丢人现眼了。”
母亲气得手直发抖,恨声道:“你不走,是想让我乱棍将你赶出去是么?你以为我当着京中侯爷府的人,就不敢将你怎样吗?左右我也是你的母亲,被人看了,也只是我在管教不懂事的女儿,说不得其他。”
青茵终归不敢忤逆母亲,最后弱了气焰,败下阵来,不甘心地跺跺脚,转身带了身边的丫头沿来路回去,身上的环佩步摇叮咚作响。
母亲用手抚着心口,明显是在努力压抑心里的怒火,然后转过头来看我,又继续怒声训斥道:“轩儿这丫头越来越不尽责了,是不是皮子紧了想挨板子?怎么也将你打扮得这样俗不可耐。”
“不关轩儿丫头的事,是我自己执意要这样穿的。
我在金陵的时候看到很多女子都这样穿戴,极是流行,我觉得流行的肯定就是最好的,虽然我自己也看不出哪里好看。”
我低着头小声分辩道。
母亲心里怒火似乎更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道:“全是不成器的货!
自古金陵三千脂粉地,这分明是那秦淮河上的风月打扮,你好的不学,怎么尽学了这些庸俗下作的东西。”
我将头垂得更低,从脚尖的睡莲刺绣移到腰带上的金丝滚边,以无比诚恳的语气乖乖认错:“女儿愚笨,并不知晓这些内里机关,原本想尽心打扮一番讨母亲欢心的,谁料想弄巧成拙了。
这次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也不敢了,母亲还请息怒,莫伤了身子,女儿罪过就大了。”
母亲心里挂念着青青,懒得再搭理我,上前撩开青青的面纱,看了一眼,眼底皆诧异之色:“怎么会这个样子,可知道什么缘由?”
青青重新恢复了一脸的委屈,泪珠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刚刚青婳给女儿看过了,说是中了一种花粉毒,用药一天即可消退,只是今日见不得人了,辜负了母亲厚爱,所以心急如焚。”
母亲依然冷着脸,但是口气和缓不少,责问道:“可是嘴馋,胡乱吃东西了?”
青青哭得更委屈,却又不得不强自忍了泪意,不敢抽咽出声:“女儿万万不敢贪嘴,今日茶都没有饮一口,只有早饭吃了大厨房里端来的一碗粥和两个什锦包,别人都是没有事情的。”
母亲转过头看我,我摇头道:“我早起没甚胃口,未曾吃饭,早餐给惠儿几人端过去分了,并无任何异常。”
“那你可曾问过,这早饭经过几人之手?”
母亲问青青。
青青用锦帕擦拭了眼泪,小声抽噎着说:“我已经找人去大厨房问过了,早饭是玥儿自己从盛好的份例里随手挑拣的,别人都没有注意。
但是玥儿自从进府,跟了我许多年了,女儿自然是信得过的。”
母亲无奈地拍拍额头,对我们挥手道:“罢了罢了,你们两个人一起都回去吧,不必去给你祖母问安了,我替你们解释一声就是,免得你祖母也跟着着急上火。
青婳回去帮青青好好诊看。
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容貌。”
我们对着母亲深深一揖,道个万福,就想退下。
母亲在身后又叫住我说:“回去立即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莫再让我看到!”
我灰溜溜地应了一声,有惊无险,好歹算是暂时躲过了这一关,下次再想其他办法好了。
与青青一同离了祖母的院子,青青低垂着头也不言语径直走在前面,看起来有些懊恼。
等到了岔路口,快要分手时,青青猛然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泪眼盈盈:“青婳,我自认在府里一向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万般忍让,与众姐妹,姨娘皆和睦相处,从未招惹过谁,这是谁竟然存了心害我?”
我自然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曲折,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只能出声安慰道:“你这般优秀,招人嫉恨在所难免,回去好生盘问一下底下丫头,自然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青青难过地摇摇头,几乎再次哭出声来:“青婳,我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我只是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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