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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多打量了几眼,可惜帽檐太低看不到脸,正望着,副驾驶的陈连长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指了下这人看向陈连长“他这是睡着了?”
陈连长点了下头,“他这段时间很辛苦,一会儿还有任务,所以要养精神,没事,你坐你的,毛巾给你,擦擦手吧。”
“哦,谢谢,不用,我有手绢。”
我应了声,掏出手绢擦手,旁边的男人动了一下,手伸出来在军服上拽了拽,眼尾瞄了一下,手很好看,指节白净修长,应该是文职的军官。
“同志,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要去市里哪啊,得到了菜市口才有修车的地儿呢。”
“我知道,我不赶时间,找个地儿能修就成。”
我含糊的应着,对着室内镜里的陈连长笑了笑,“我叫金多瑜,还叫……”
“咳~~”
没等我说完旁边这睡着的男人突然就咳嗦了两声,我莫名其妙,看到他脸微微朝我侧了侧,帽檐还是遮着,正好压在鼻梁上,除了下巴,哪都看不清。
皱了皱眉,却听着陈连长笑了一声,“什么名?真多余?!”
“金多瑜!”
我强调,“金银的金,寓意是多金多福!”
回头看看真是仗着姓好,是挺多余的!
陈连长笑着哦了一声,“开个玩笑么,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这是去农村的路啊,看你应该是城里的吧。”
“哦,我看朋友……”
总不能说自己倒腾鸡蛋票证吧,那我真是活腻歪了。
陈连长很健谈的样子,聊了一会儿我就朝他打听,“陈连长,你这车是从野外驻训处回来的吧。”
“对。”
我继续问,“那你们这是拉练结束了?”
“没有结束,还得一个星期吧。”
我点了下头,这么说,还有一个多星期就会看到那霍毅了?
“怎么,在我们部队有认识人?对象是我们部队的?”
陈连长好奇的看我询问,“看你穿的衣裤……爱人是我们部队的吧。”
“没爱人!”
我顺口一秃噜旁边这哥们又配合的轻咳了一声,拧眉看了看他,到底是真睡还假睡啊!
陈连长笑着看我,“怎么,不敢说?怕我知道你认识的人是谁好去追究他纵容你私改军服的责任?”
还带这么唠嗑啊,扬沙子是不!
我没心没肺的咧起嘴,“陈连长,私改两个字主要针对的是肩章还有帽徽,我这就一内衫和裤子,您要硬说我犯错误了,那我撑死了落一批评教育,要不您现在赶紧批评我两句得了,别吓唬我,我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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