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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知道的我自然知道,我还知道你恨天衣入骨,正好,你的这种恨意反而会成就一种天衣的力量,我问你,如果我给你一件天衣,与众不同的天衣,让你有能力去追赶那个人的步伐,你愿不愿意忍着恨意穿上?”
面具人漠然说道,就像悠悠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器物。
“我……”
悠悠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点声音。
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无论选择哪一边,就意味着对另一边的背离,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得到答案。
“哈哈,很好的表情,没有勇气面对吗?三天,三天之后,你若是没有穿上,天衣自毁,如果你穿上,很快还会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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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不要对任何人说出这件事,我也不会威胁你,毕竟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
面具人嗤笑一声,随手丢下一个小小的包袱,身影重新融入火光,如同被光芒驱赶走的影子一般消失了。
“天……衣……”
悠悠迷茫的双眼忽然泛起晶莹的泪花,捂住脸低泣不止。
冬夜,寒冷萧杀。
两个无声的黑影屹立在昏暗的月光之下,寒意更胜过夜风。
“把这种事情引到他的身上,是故意的吗?”
其中一个人影平静地问道,借着薄薄的月光能够看到在他脸上戴着的星辰面具,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性。
“只不过想提前见他一面而已,没有更多的意思,说起来,这也是身为管家的我应尽到的一种义务。”
另一个人笑着答道,这是一名年老的白发绅士,举手投足无不优雅规正,更有一丛风度翩翩的美须。
“我只相信你,剩下的两个不过是狗而已。”
面具人的言语却依然针锋相对,毫无舒缓之意。
“你若是不相信,也不会把这个无能皇子的消息提前透露给我,而且在我们的运作之下,这件事看起来阴谋重重,实际上全无危险,不过是送钱给他们罢了,说吧,究竟你的真意是什么,只是给他们筹集学费?”
老绅士整理了一下完全不需整理的胡须,脸上时时刻刻挂着笑容。
“管家……很快你就不是了,你要好好看护我珍贵的实验品,有多重要的意义不需我说。”
面具人收起了敌意,冷淡地说道。
“这是我的义务,如果做不到才是耻辱。”
老绅士仿佛在欣赏没有什么美感的月亮,抬起头说道。
“那就好。”
面具人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除了他以外,那两个少女也是你的实验品吗?还有那些人……”
突然,老绅士出言反问道,令面具人的脚步顿了一顿。
“明知故问。”
面具人没有回头,一个人迈步走进苍茫的黑夜当中。
“时间会让冷酷的人拥有温情,究竟是新生,还是毁灭?或者……二者兼有?”
老绅士自言自语地沉思了片刻,再度望向有些模糊的月光,惨淡的银色已然无法照亮整片大地,狂啸的冷风却一如既往地肆虐不止。
时间在前进,片刻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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