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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的柳树被烈日炙烤地蜷曲着叶子,不知何处传来的知了声仿佛永远不知疲倦,这个夏天好像比往年要热一些,更加地烦躁一些。
徐明远挠了挠脑袋,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曾清怡,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柳三娘搪塞过去,没想到曾清怡却是莫名其妙地不高兴了。
不过徐明远马上就想明白曾清怡为何不高兴,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身份确实是有天壤之别,但曾清怡一直都是靠着武力压制徐明远,从未拿身份来计较过。
而徐明远刚刚所说的话,无疑是将这事挑明了,有些事情一但说破,那便显得生分了,这件事无疑也是这样的。
今日到了东城,徐明远和曾清怡听到最多的话,无疑是对于他们二人的婚事的谈论。
徐明远心中对于曾清怡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其实他自己也理不清,或者说不愿去多想。
两个人太熟悉了,他知道曾清怡喜欢吃什么冰糖葫芦,喜欢骑马,喜欢每天在梧桐树下练完剑,再爬到树梢上去看日落。
曾清怡刁蛮任性,但他从来不觉得难以忍受;曾清怡炒的饭永远是焦黑的,但他勉强着也能吃完一大碗。
随着师父云游过天下的徐明远,胸膛里有着一颗游侠的心,但是当这颗心定下来,决定踏上科举这条路之后,有许多事情便开始变得需要面对。
今日众人的一次次的问话,无疑是在一次次的拷问着他们二人。
徐明远还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曾清怡那个小妖精,但是看到王子琪的时候,确实是有种想踩他脸的冲动。
不过现实正如徐明远之前所说的话,纵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终究还是个讲究门当户对的世界。
曾清怡那个在京城高居吏部尚书的爹,难不成真能看上他这个没有任何拿得出手身份的穷酸道士。
“曾清怡,那你是怎么想的?”
徐明远不知该怎么回答曾清怡的问题,所以他也看着曾清怡的眼睛问了一个问题。
徐明远的问题很简单,却也很不简单,或者说是问了很多东西。
徐明远想问曾清怡为什么拒绝王子琪的求亲,为什么堂堂尚书之女喜欢和他到处去玩,对于他们俩,她又是怎么想的。
曾清怡是何等冰雪聪明的姑娘,自然知道徐明远问的是什么。
不过就如徐明远一般,他们两个太熟悉了,熟到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低头沉默了一会,曾清怡抬起头来,重新看着徐明远的眼睛,神情有些肃然地说道:“至少我从来没有像你说的那般想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看着曾清怡美丽的脸庞上认真的神情,徐明远微微一愣,感觉心跳好像快了些。
这是心动吗,徐明远不敢断然,不过心里确实有些感动,很是温暖。
“其实我也不怎么在乎的,你也知道,我脸皮可一点都不比蜀州城的城墙薄。”
徐明远咧嘴笑了笑道,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一脸疼惜的柳三娘,还有嘟着嘴满脸委屈的小玲玲,甚至连旁边两桌吃面的客人都在看着他们,场面实在有些太过安静,让人有些尴尬。
“是啊,比蜀州城的城墙还要厚呢。”
听着徐明远自嘲的话,曾清怡也是嫣然一笑道,她知道徐明远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从来不在乎她的家世。
如果徐明远真在乎的话,又怎么会带着她到处去玩,又怎会每次云游回来都想胜过她,又怎会在她面前这般随意自然。
如果他都在乎的话,那她的童年,或许真的连一个真正的玩伴都没有了。
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以后到底会如何,现在两人都不愿去深究。
徐明远不想继续尴尬下去,转而看着身旁低着头,情绪不是很高的玲玲轻声道:“玲玲,最近要是有时间的话,多去李婆婆那里玩玩吧,陪她讲讲话也行。”
柳三娘也是看出徐明远和曾清怡还不愿谈及婚事,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是顺着徐明远的话说道:“李婆婆怎么了?”
“顺哥在战场上负了伤,再过些日子要回来了。”
徐明远轻声说道。
“这几天我会多去李婆婆那里的,你就放心吧。”
柳三娘点了点头,也是明白徐明远的言外之意。
“嗯,我会多去陪李婆婆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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