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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十年十月初八,第二场战争开始。”
李奎的面色凝重,犹如又一次面对着敌军的七万精兵。
“敌军派七万精兵打算围剿我们。”
那一天,他们先收到探子的消息,说敌军已派七万精兵强将在十里外的地方呈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向东临军营驻地袭来,大概两个时辰就可抵达东临营地。
耶律卿深思熟虑之后,总结了一个答案:既然前后左右路不通,那他们东临国四万五千余名将士,就往空中走,上树!
东临营地后面就是一片树林,粗壮的树足以容纳三个人的站立,细一点的树刚刚好能让一个人藏身。
可是,耶律卿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样的方法再次遭到了东临大部分将士的反对。
他们东临将士不是懦夫,只会逃避,躲上树算什么?他们宁愿在地面光荣战死,也不想站在树枝上苟且偷生。
“我真是个猪脑子。”
懊悔不已的李奎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张副将已经表明会听从将军的军令,但我仍一意孤行,带着不想爬上树的四万将士去突破重围。”
几万将士纷纷去整理行装、穿好铠甲,准备朝着东南角的包围圈行进。
出营帐时,东临军营中的剩余几千士兵已经没了踪影,李奎记得自己当时还毫不留情地骂了所有不见了的人,包括耶律卿和张虎。
“现在想想,我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竟然骂了将军。”
李奎对那次的事一直心存歉疚,尽管事情已过去两年多的时间。
“然后,我和受伤了的四万将士们被敌军逼回了树林。
接下来,就是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正感到束手无策的李奎及四万将士,在下一瞬瞪大眼睛,忘记了呼吸。
他们的将军耶律卿,穿着银白色的铠甲、身披代表着东临国将军的火红色斗篷,从天而降。
轻巧如鸿雁般的耶律卿在落地时顺便一脚踹翻了离自己最近的敌军将领后大喝一声。
随着耶律卿的喝声,树林中,每隔两三棵树,就跳下一个人来。
密密麻麻的东临将士们铺天盖地而来。
明明自树上跳下的将士人数才不过几千人,却以强悍的士气与独特的方式震惊了在场的近十二万将士,不分东临,不分敌军。
“跳下树的士兵们无一不在下落的时候趁机在了敌军将士的脑袋,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天兵天将下凡了呢。”
回想起那七万敌军惊恐的表情,李奎捧住自己的腹部,豪爽地大笑着。
“哈哈哈哈,您肯定想象不到,那时候敌军七万众将士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哈哈哈哈。”
“你,不是说战败了吗?”
头一次听这种颠三倒四的故事,季琉璃有点搞不清这场战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听上去,是不战而胜了?”
“的确是战败了。”
李奎笃定地向季琉璃保证着一个令人人匪夷所思的事实。
“四万五千余名将士怎可能斗得过七万敌军?”
季琉璃转了转僵硬地脖子,将脸胖侧向了背对李奎的那一边,仍不气馁地想要知道第二场战争最精彩的部分。
“怎么回事?”
“将军的雷霆气势震住了敌军的首领。”
李奎对于耶律卿在当时的一举一动是记忆犹新,披风被微风吹起抖动李奎也依稀记得。
耶律卿使了一招激将法,诱导敌军首领与东临来一场无血之战,东临赢,则敌军退守三百里,敌军赢,则东临赔让一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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