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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个手劲很大的人,轻易揉碎了我微薄的力道,淡淡地说:“严靳是不会容许自己未来老婆是个风月场上伺候男人为生的女人,严家更是不可能接受。
喜欢孩子,也要看情况。”
我心中梗了下,是不是沈茵也曾私下从严靳的只字片语中感受到过这种门户之见,高低之分?沈茵也陪过酒,要是严靳知道,会不会都不同了?
我短暂出神的过程中,江辞云的手始终在我大腿内侧上下迂回,看似挺下流的,其实他挺有分寸。
“别闹了。”
我低咒了声。
“我不。”
江辞云勾起唇角耍起了无赖,但他的手从我腿上挪到了腰,他圈着我问:“书看了吗?”
“都看完了。”
我说。
他勾唇:“抽考。”
“你抽。”
江辞云嘴里嘶了一声:“企业成功取决于什么?”
我伸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画圈:“富贵险中求,没有绝对成功或者保险的商业计划,有六七成把握就能放手干了。
对了吧?我看得可认真呢。”
江辞云不置可否,又问:“企业并购的好处。”
我冲他吐吐舌头:“优势互补,增强内部核心力量,人力,资源等等。
而且可以成本壮大实力,缩短很多时间。”
“怎么看待战略?”
他的笑弧从淡转浓。
“嗯……”
我想了想:“书上的案例都挺好的。
从入门的书到稍微深一些的,我看着他们的路数都不错的样子。”
江辞云迷魅的一笑:“错了。”
“哪里错?”
我皱起眉头。
江辞云的唇压下,在我唇上迂回着,随后含糊不清地说:“创业初期谈宏观,谈战略的人太多了。
可真正起来的又有几个?所以颖颖,你不用去太纠结什么商业计划和初期战略,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拿着白菜的价钱高谈阔论,还想赚白粉的利益,实际操作起来哪那么容易!”
我推开他:“那你还丢给我那么一堆书看?你是想说纸上谈兵不如亲身上阵的意思吧?耍我呢?”
“我是怕你成天没事情做会过度想我。”
江辞云说:“至于做生意,有我在。
给你买了礼物。”
“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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