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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法斯尔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苏又压烂了法斯尔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
里高雷猛地冲了过来,但在苏宁静如冰的碧色目光注视下,他生硬地刹住了冲势。
法斯尔不住地吼叫着,怒气冲冲,竟然也几乎没有之前恐惧的样子,他甚至没有再次昏过去,可以说完全是个奇迹。
看到法斯尔的反应,苏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他的笑容总是有种诡异的魅力。
“我已经在挑战罗克瑟兰了。”
苏保持着笑意,说,“我知道莱科纳背后有庞大的,我根本招惹不起的势力,但是我还是杀了他。
所以不要用罗克瑟兰来威胁我,我从来不受威胁,特别是这种完全没有威慑力的威胁。”
里高雷放缓动作,不引起苏的任何误会,从柜子中取出一管止血喷剂,说:“能不能先给法斯尔止血?他年纪大了,再这样流血会死的!”
苏微笑着,挪开了酒杯。
杯中酒仍几乎是满的,没有洒出来多少。
里高雷扶住了法斯尔颤抖的身体,为他做了简单的止痛、止血和包扎处理。
更彻底的治疗就需要手术了,北区分部目前没有做这种手术的条件,必须回总部才行。
看起来,法斯尔这几根手指已经保不住了。
里高雷脖颈上粗大的血管不住跳动着,但最终放弃了一切诉诸暴力的想法。
他尽可能地放缓声音,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苏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笑,说:“在大多数荒野猎人的计数法里,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人和人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同。
不过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的计数法不是这样的。
外面的那些战士,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而你们看待自己,或者是看待与自己同等级的人时,一个人是等于一百,也许是一千个人的。
具体的数目应该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所以外面那些战士,我杀一百个一千个,你们都不会心痛。
要让你们真正的知道痛,知道付出了代价,光是杀那些充当炮灰的战士是没有用的。
我在这里呆了几天,觉得你们整个北区分部里,最有价值的人应该就是柜子里的家伙,所以我杀了他。
当然,在动手之前,我已经知道了应该知道的一切。”
法斯尔和里高雷听着,忽然觉得衣服又粘又湿又冷,贴在皮肤上说不出的难受。
象苏这样下手狠辣的猎人到处都是,但能象他这样思考的几乎没有。
“至于您,法斯尔先生。”
苏的声音柔和动听,口音也纯正得不带一点杂音:“我看得出来,您是真正的身居高位,而且生活得很有质量。
听说在旧时代,也只有少数人可以有这样的生活。
比如说我,在我很小的时候,拼命地工作一整天,为的就是换一杯您用来洗澡的水。
所以我不杀您,是因为您一定会记住今天的疼痛,这样在今后,当您做出任何与我有关的决定时,都会深思熟虑。
这比换上一个对我没有痛苦记忆的人要好。
要知道,我不喜欢麻烦。”
“你自己就是麻烦的源头。”
法斯尔脸色苍白的可怕,但是说话直指要害。
苏笑笑,没有否认这一点。
他望向里高雷,问:“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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