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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慈钻进马车,帮他揉着腰答:“快到都城了。”
其实他可以御剑带李若庭赶路,只是李若庭身体还未痊愈,御剑对于不会御剑的人来说又有些危险,他不放心。
李若庭听见都城便想到了浣玉堂,他犹豫了片刻道:“我不能瞒着金霓生我还活着。”
他死在金霓生手上,金霓生定是痛苦的,现在他活了下来,理应让金霓生知道。
他不能直接去无尘顶,对于所有目睹过他中剑的人,知道他死了的人来说,李若庭这个人已经死了。
再出现,只怕天下人都要抓住他来瞧瞧李若庭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了。
“不如,我们去浣玉堂找陆贺霖?”
李若庭试探着问燕慈。
他可以拜托陆贺霖告诉金霓生他没死,只是受了重伤。
但他又担心燕慈,燕慈废了金燮,陆贺霖又与金霓生交好,他怕陆贺霖见到燕慈,要帮金霓生出口气,说不定要厮杀一场。
李若庭顿时忧心忡忡,他抿抿嘴,内疚道:“我怕陆贺霖为难你,到时候你回避一下?”
燕慈本是已经必要再见到金霓生或是陆贺霖,可他为了让自己良心过得去,只能让燕慈送他去浣玉堂了。
燕慈搂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依你。”
他们连夜赶到浣玉堂附近,找了家客栈歇脚,李若庭给了客栈小厮一些钱,让他去浣玉堂敲门,就说是无尘顶的弟子想找陆堂主。
小厮拿了钱笑眯眯跑出去,一炷香功夫后回来,告诉李若庭陆堂主不在浣玉堂,因为打着无尘定顶的名号,浣玉堂相当客气地给了个地址,让他们去这里找陆堂主。
“陆溪谷。”
李若庭攥着纸条问燕慈:“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燕慈指尖敲了敲桌子,“陆文学的家乡,离都城不远。”
李若庭有点兴奋:“我们去的话,能见到陆文学了。”
燕慈颔首,倒没有什么不乐意的样子。
李若庭两手托着下巴,弯起眼睛对燕慈直笑。
燕慈把人扯过来坐自己腿上,“笑什么?”
“我在想……”
李若庭胳膊挂他脖子上,脑袋往后仰着偷笑道:“燕慈小师弟!”
燕慈力气很大,能一手圈住他不让他逃,一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又吸又吮。
他不介意李若庭喊他小师弟,反倒觉得李若庭这样很撩人,实在是撩拨到让他牙痒,恨不得把整个人拆了吞了。
李若庭整个人是软绵绵的,就像是醉了酒,神魂颠倒又贪婪地嗅着燕慈的味道,直到燕慈扯开他的衣襟,在光滑的胸膛上留下一块块晶亮的水痕和旖旎的红印,他痒得咯咯直笑,笑得喘不过气来了才开始求饶,一边求饶一边轻手轻脚地挣扎。
燕慈见他的眼尾带着一丝薄红,分明是被痒得笑出了眼泪,他于心不忍放过了李若庭,李若庭眯着眼睛,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呼喘气。
翌日清晨,李若庭给自己买了顶帽子,帽沿是白色的薄纱,容貌被遮挡严实后,他光明正大骑上马,墨山躺在他背上的布兜里。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午时就到了陆溪谷。
陆溪谷看起来更像一个山庄,漫山的火红枫叶夹杂着白墙黛瓦院落。
“老人家,请问浣玉堂的陆堂主在此地吗?”
李若庭笑盈盈地问路边晒太阳的白发老人。
老人挺热情,拄起拐杖要给李若庭和燕慈带路,只见他从木椅上起来就花了半柱香功夫,似乎腿脚不大利索。
李若庭傻愣在原地干笑,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这老人家执意要给他们带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燕慈默默把两匹马系好,在老人家面前蹲下道:“我背您。”
老人家高兴的红光满面,抚了把灰须,毫不客气地爬上燕慈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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