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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慰他,“这样你会更好受,不是吗?”
他的呼吸起伏了几下,最终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算是妥协了,只是他的眉头紧蹙着,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太疼了,还是因为别的。
我轻扶着他,将他撑起,又把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然后拿起镊子,专注地观察起了他的伤口。
子。
弹陷在肉里,血不停地往外溢,必须要把子。
弹取出来才行。
我庆幸于秦裕没像往常那样乱动,不会干扰到我,我全神贯注地拿着镊子,也无心去关注其他,很奇怪,我明明是第一次清理这样的伤口,可我的身体却总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就好像我曾做过无数次类似的事情,那种熟悉感就像是藏在肌肉里的某种本能反应。
很快,镊子的前头就伸进伤口里,夹住了子。
弹的硬壳,我深吸了一口气,手腕一用力,子。
弹就被拔了。
出。
来,也在这个瞬间,伤口周围的肌肉因这份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少年痛哼了一声,鼻息变重,剧烈的疼痛令他重重沉沉地向下震了数下,似血液般的热流也瞬间股股爆开,这太突然了,我始料未及,连原本想问他会不会很疼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没能说出来。
仿佛我的皮肤正紧贴着水龙头的出水口时,有人将开关猛地拧开拧到最大,憋在里面的水流瞬间就全部倒灌着冲了出来,将正对之处冲得发麻发酸,我一下子神情恍惚,紧握着镊子的手都晃了晃,差点把捏在手里的东西给扔出去。
“秦裕,你怎么”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懂为什么取子。
弹这么疼痛的过程会令他这样,这似乎有些超出了我的认知。
往常不都是在层层叠叠的反复裹紧下才行的吗?原来剧烈的疼痛也会起到同样的效果吗?
血还在从伤口里往外涌,秦裕缓了好半天,才有了力气偏过头来看我,他的神色里充斥着痛苦和难耐,眼睑泛着的红似乎更多了。
盈润的眼眸里透出泠泠的水光,我知道这样的伤口一定让他很难耐,可他眼底里藏着的那些痛苦却好像并不全来自于身体。
我分不清那到底是痛苦,还是一种极。
致的沉。
沦。
我仿佛也受他影响了,有种莫名的感觉,像是全身的皮肤都皱起来绷紧了,只要轻轻一扯就会像玻璃似地整片碎掉。
往常在这种失态的时候,他总会捂上我的眼睛,不让我去看他的表情,可这次不知为什么,他没这么做。
“对不起,宋织,”
他很少会连名带姓地叫我,如此认真又郑重,他的呼吸太沉了,我知道他在忍着痛意。
从他苍白的嘴唇里吐出的字,似也重重地摩。
挲着我的耳垂,他说,“我爱你。”
他的情绪也太重了,我正面接着,突然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那种全身像触了电般的感觉,还带着隐隐的刺痛,引得我的心脏一下下抽动着发疼,又很快传遍了每一根神经元,陌生到让我茫然,也让我害怕。
“啊啊……”
我恐惧又难受,两条腿无意识地左右蹬踩着,在褥子上拖出两条长痕,拳头也捏紧了,紧揪着一切能揪住的边缘,像是想要挣扎着逃脱,又像是单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某种痛苦,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一旦放任不管,就会朝着完全失去控制的方向发展,我甚至想将皮肤下的每一根触手都蜷缩起来。
以往我都只是想要填饱肚子,满足食欲,这还是我第一次体味到了这样的滋味,我也终于明白了秦裕为什么会这么喜欢。
这种滋味确实让人喜欢,又让人害怕,我一时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喜欢更多,还是害怕更多。
我的反应让秦裕也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就爱怜地轻捧起我的脸颊。
“别怕,没事的。”
他柔声安慰我,分明受了重伤的是他,他却反倒安慰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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