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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顿夸,许是楚太傅的脸太过正直,每次他夸人时都显得格外真诚,一点没有旁人的虚情假意。
谢欢看着谢苏被夸得找不着北,双颊染上红晕,有些唏嘘。
能给谢苏都夸害羞了,当真厉害。
临行前,谢欢发现谢如敛看楚丰朗的眼神温和了不少,甚至还亲和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贤婿,若是有空可常来谢府,吃顿便饭也好。”
楚丰朗笑了笑,很给面子的说:“待休沐时,小胥一定前来。”
等楚太傅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后,谢欢目送着几人离开,拍了拍一旁的谢苏,调侃道:“三哥,你这嫁得好啊,大堂里堆得全是楚丰朗送来的聘礼,六十多箱呢!
啧啧啧,大手笔!”
谢苏双手抱胸,自豪道:“那当然,你也不瞧我以前对她多好,要是这点儿都舍不得,我非得找她问个清楚。”
谢欢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是看着谢苏脸上含羞带怯的怀春少男笑容时,不禁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狐疑的盯着谢苏,迷茫的想:
三哥他,
怎么瞧着好似当真很想嫁给清霜姐?
-
谢苏的成亲礼离着还有一段日子,谢欢本想拖到谢苏成亲后再回王府,但是无奈没过两日王管家就苦着一张脸等在了刑部大门外。
面无表情的听着王管家的哭诉,谢欢当天便回了谢府寻了个缘由糊弄谢如敛,然后再谢如敛的质问声中脚底抹油般跑了。
因着下次回来应当要谢苏成亲的时候了,谢欢便也提前去跟宁玉淑说了一声,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宁玉淑似乎又变得低落。
担心他娘心里烦闷不知发泄而憋出问题,谢欢便喊了大夫前来查看,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问宁玉淑,宁玉淑也说没事儿。
谢欢瞧着宁玉淑确实并无什么毛病,猜测可能是偶尔被低落的情绪所困扰,便多说了几句话逗笑宁玉淑,母子俩说些体己话便分开了。
谢欢特意寻了虞清潇帮忙照看一下宁玉淑,若是有什么异常及时派人去王府,虞清潇欣然答应。
第二日散值,谢欢便登上了前往煜王府的马车。
夜里,薛时堰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推门而入时,谢欢还倚在床头看书,一头墨发披散,穿着素白里衣,面容恬静,没有说话时的活泼生动。
“薛时堰,”
听到推门声,谢欢将书放下。
不待他起身,结实的双臂将他桎梏住,炙热的吻落在唇间。
二人半个多月未曾做此等亲密之事,薛时堰早已按捺不住,若非谢府事发突然,早在几日前,谢欢便该回来了。
“唔,亲、亲点……”
谢欢口齿不清的说着,有些招架不住。
谢欢将手搭在薛时堰的双臂上,能感受到薛时堰用力时暴起的青筋、炙热发烫的肌肤。
不过半月没见,薛时堰跟饿了几百年似的,嘴唇都快要被啃掉了,谢欢害怕的拍了拍他的脸,含糊道:“又、又不是不给你亲,别发疯。”
然而薛时堰就跟没听见似的,待他终于吃够谢欢的嘴,缠绵的一吻结束时,谢欢早已喘不过气,只能无力的靠在薛时堰的胸膛上。
任由薛时堰抬起他的脸,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落在眉间、眼角、鼻尖还有红肿的双唇上。
“差不多行了,”
过了一会儿后,谢欢抬起软绵绵的手推开薛时堰的脸,嘟囔道:“你别得寸进尺啊。”
顺势将谢欢拢在怀里,薛时堰掐着他的细腰,二人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
薛时堰的手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在谢欢白皙细滑的小腹上下摩擦着,撩拨起阵阵酥麻颤栗,他有些委屈道:“若非我派人去接你回府,你怕是根本不想回来。”
谢欢按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手腕,理直气壮道:“谢府本就是我家,我在家里歇息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反倒是你总让我来王府,时间长了外头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乱传。”
薛时堰定定的看着他,反问道:“先前你不也经常来王府,怎地当时你不害怕外头人乱传。”
这能一样吗?
谢欢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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