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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大哥已经违反了规则,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说动那位大人。”
司马凤沉吟片刻,转头对阿四说:“阿四,你立刻回家去找我爹爹,把金烟池的事情跟他禀报一声。
边疆说不动那位大人,可他出面就大不一样。
这位大人我若没记错,是去年的榜眼?”
“是的,姓沈名正义。”
阿四说,“上月才上任呢,这名字听来熟悉,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迟夜白:“……司马,你想不起来?”
司马凤:“没你那么好的脑筋,想不起来。”
迟夜白被他的没好气弄得愣了一下,心头莫名不悦,闭嘴不说话了。
司马凤心情不好,也没想起道歉,看到阿四转身走了才想起另一件事,连忙把他喊停:“那个在金烟池这儿负责倒夜香的人你们去看过没有?”
“我亲自去找的他。”
阿四点了点头,“人十分瘦小干瘪,话不多。
我探过他双手,其中左手筋脉受过伤,提不了重物,他不可能有力气拧断她们的手脚。”
司马凤略显沮丧:“好,快回去吧,不要耽搁。”
慕容海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我跟甘乐意再查查尸体。”
司马凤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迟夜白,“你也回去吧。”
“我陪你。”
迟夜白说。
司马凤摇摇头:“你不喜欢看尸体,陪不了我。
这几天你们也累了,先休息吧。”
他走回赵家巷的身影很有些颓唐。
冷清的巷子尽头是蓬阳最大的销金窟金烟池,灯红酒绿,歌舞喧天,前几日还为姐妹横死而哭泣的女人们已经重新涂抹了脂粉,笑意盈盈。
轻纱在夜风中扬起,滚滚荡荡,像一缕无依无靠的魂魄。
迟夜白回的是鹰贝舍在蓬阳修筑的别院。
这别院当时是他的娘亲着意要买下的,一来是方便自己跟傅孤晴逛街说话,二来是方便自己儿子跟傅孤晴的儿子逛街说话。
别院不大,但十分干净整洁,是迟夜白的另一个家。
回来的路上慕容海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何凶手一定要挑穿着青莲色绣鞋和系绛红色发带的女子下手?”
“不是普通女子,是烟花地的姑娘。”
迟夜白骑在马上,慢吞吞地走,慢吞吞地说,“他选择烟花女子,是因为她们最低贱最卑下,死了也不会有人紧张,是最合适的虐杀对象。
至于青莲色绣鞋和绛红色发带,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又特别难查。”
慕容海叹了口气,“莫非是曾有青莲色绣鞋和绛红色发带的烟花女子负了那凶手?或是与凶手有仇?”
“不知道。”
迟夜白兴致也不是很高,“待我再想想吧。”
慕容海转了转眼珠子,大概猜到自己当家是为了什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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