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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讲武德的时空乱流（第2页）

因为沃兹的存在，常磐妆舞提前一步获得了力量。

盖茨和月读非但没有改变历史，反而加快了历史的进程。

除了性别不同，娘化的常磐妆舞与原版在儿时经历几乎一模一样。

沃兹大概能猜到常磐妆舞在想什么。

不能直接否定，沃兹只能变相去的告诉她。

可常磐妆舞仍然抱着一丝幻想，用希冀的眼光看着沃兹道：“真的不能改变历史吗？”

“......”

沃兹目光略微躲闪了一下，说道：“历史可以改变，但是谁也预料不到历史改变后所产生的影响与后果。”

一只蝴蝶轻轻的扇动了一下翅膀，未来的某一天就有可能引发一场大风暴。

在未来，时光魔神机并不罕见，可就是这样，那么多未来人，也仅有盖茨和月读返回到现在。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能承担历史改变后的后果。

也没有人能预料到改变后的历史是否会如自己所愿走向正确的方向。

还有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改变历史的难度，无亚于登天。

历史就像是已经被既定好的命运。

无论过程怎样改变，命运都会想方设法的将它拉回正轨。

想要改变历史，那就必须与命运相对抗。

沃兹相信未来的常磐妆舞一定会拥有与命运对抗的资本，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一抹失望之色从常磐妆舞脸上一闪而过，被沃兹敏锐的嗅觉所捕捉。

旁边的樱井水奈难得安静了下来，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沃兹说完时，她才慢慢道：“虽然不能改变历史，但是单纯的回到过去看一看，应该没有问题吧？”

沃兹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下意识道：“当然，只要不干涉历史，你想回到多远的过去都可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沃兹面前的常磐妆舞再一次抬起头问道：“要如何操作?”

“先这样...”

一边说，沃兹的手指一边动。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樱井水奈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能改变历史，那就当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