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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说话的时候,夕娘总是胆战心惊。
张令曦不回避夕娘的眼神,道,“我要带着母亲去走亲访友。
这不正好是正月里,要走动亲戚的嘛。”
夕娘询问地看向齐氏。
齐氏对张令曦说道,“我两个汝窑的瓶子,你别给我忘了。”
说完仍是不放心,吩咐江嬷嬷道,“嬷嬷您替我收好,别让令曦给摔了。”
看这架势,哪里是要走亲访友,简直是要搬家。
齐氏吩咐完了,这才解惑道,“年轻时候的一个闺中密友,给我写信让我去她那里住几日。
这些年我一直懒得去,这还是经不住令曦说动,才打算过去小住的。”
“老爷知道吗?”
“老安人是知道,她的意思也是让我多走动走动去,人情还不是得靠来往。
不然往日里再好的姊妹,日后也淡了。”
夕娘悻悻地点了点头,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大老爷回京,齐氏母女正好坐他们的马车。
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出了城。
张延远又在正安苑逍遥了几日,齐氏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总不合时宜地出现。
她身子好些了没有,别再自己生闷气。
张延远忍不住这么去想。
还有曦姐儿,最伶俐不过,该不会看出他和齐氏闹了别扭吧。
要是真让她看出来了,她是站在哪一边?
好几日没见着,还真有点想曦姐儿了。
张延远从外头买了两个糖人,低着头回了衔玉院。
怎么只剩一个守门的婆子,屋子全锁了?
张延远推了几下门,从缝隙里看着屋里空空的。
这下子他火气可上来了,怎么几天没在,衔玉院变样了。
齐氏呢?不在怎么不说声?
张延远只得去夕娘那里问个究竟。
夕娘惊讶不已,齐氏竟然真的没同老爷说一声,就走了。
“说是老安人的意思,太太她才走的。”
母亲的意思?张延远的眼睛瞪得老大,齐氏竟然敢推到老安人身上。
张延远又走了一趟存惠堂。
没什么简介,只在这里简单的说几句话,本人不是什么才高八斗之人,写小说只是个人爱好,如果你喜欢请关注一下,多看上几眼,不喜欢干脆不看就行了,就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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