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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拜谢少侠救女之恩!”
方容城对着李越一拜。
李越忙伸手一抓方容城手臂,暗运真气。
方容城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再也拜不下去。
“方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当时情形,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不管不顾的,方先生请入座。”
“少侠,请。”
一番客套,待小二送来茶水,茶过一巡,这才转入正题。
“小女方静自昨晚之事之后,决意要习武,在下与内子坳不过,本欲亲自送她上衡山拜见,奈何家里小子年幼,在下又有教务在身,实在走不开,这才来拜托少侠多多照顾。
些许心意,莫要推辞。”
方容城不愧为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说罢,从袖口摸出一小袋子银两放在茶几上。
“方先生太客气了,方小姐根骨清奇,是练武奇才,能拜入衡山门下,也是衡山之幸。”
李越顿了顿,接着道“既入门下,就是兄弟姐妹,方先生不必担心。”
……
方容城与李越聊了半个时辰,再三嘱咐方静后,这才告辞离开。
方静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焦躁。
李越看在眼里,默默点头。
练武,心性极为重要,能耐得住寂寞,下得了苦功,再加上天赋,悟性不错的话,必有一番成就。
李越与方静吃过午饭,收拾一番,方静不会骑马,李越只好购了一架马车,自己当起了车夫,悠悠地向衡阳驶去。
从华山至衡山路途遥远,李越准备经十堰、襄阳、荆州入长沙回衡阳。
一路风餐露宿,李越画出经脉穴位图谱,人体骨骼肌肉图,教方静认识人体结构,又把各类强壮筋骨肌肉的桩法传与她。
方静记忆力领悟性都很好,一天就把各经脉穴位都熟记于心,三天对人体构造有了全新细致地认识,这些都是武学之基。
……
十天后,两人风尘仆仆,来到襄阳古城,两人歇息了两天,这才又重新上路。
一出城,李越就感觉到自己被人跟上了,不动声色间嘱咐了方静几声,继续朝前不紧不慢地赶车。
这十来天,方静果然是武学奇才,李越教的衡山基础内功已经入门,倒不是李越小气不教她高级内功,镇岳诀为衡山镇门功法,须得回山禀明师父才能传授,至于辟邪心法2.0嘛,李越现在还真不敢乱传,自己改的心法自己这身体修炼没事,别人就未必了,也得等回山与莫大细细商量揣摩清楚有没有副作用才敢让别人修炼,在方静修出内力后,李越还把“草上飞”
传给了她,这是李越得来,倒不用问谁了。
这辟邪心法被李越修改后,修炼进度没有如书中所写那般快了,倒是诡异的速度如出一辙,并且修出的真气森寒霸道,威力更甚。
马车转过山坳,果然,有五个人在那等着他们呢,为首的两人穿的一黑一白,大白天还包着面巾,看起来倒像黑白无常,后边跟着三个精壮彪悍的汉子。
李越勒住马车,距他们十丈就停下了,就看他们这些个穿着打扮德行,大白天蒙着脸,能是什么好路数?
李越嘱咐方静自己小心后,提着长剑,运起轻功,唰~唰就到那几人跟前。
裹着黑衣这人正是被左冷禅笼络的邪道高手白画子,白衣的则是被派来督办截杀李越的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号“九曲剑”
钟镇。
看到李越露的这一手诡异而快速绝伦的轻功,两人对视一眼,瞳孔微缩,均觉得今天恐怕是场苦战了,白画子踏前一步,拱手正要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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