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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柳一长串的控诉一气呵成,滔滔不绝,字字血泪地描述了她那位新婚的夫郎是如何一嫁过来,就仗着孙柳亲爹的支持把孙柳院子的管事大权握在手里,而且趁着新婚燕尔,孙柳正为美色所迷头脑不清的空子,很快便将孙柳院中的下人都收拾得服服帖帖,而孙柳这个倒霉鬼呢,就在不知不觉中朝着夫管严的深渊一路滑去!
三个小伙伴听得如痴如醉,惊叹不已。
没想到没想,柳柳这样的硬刺头,也有被人给收拾的一天啊!
姚露先前被亲娘训斥,未来还有被迫娶克妻星的危险,本是情绪低落,气压低沉,此时听了小伙伴的悲惨遭遇,反倒是提神醒脑,被治愈了不少。
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了几分,面上还要勉强作出同情之色,心里乐不可支地问道,“咳,夫管严又如何,反正如今洛京城里,夫管严的女郎们,也不单单是你一个嘛,俗话还说,家有凶夫郎,胜过铜钱箱嘛!”
姚露这带着风凉的话一说,旁的二人都撑不住呵呵笑了。
只有孙柳一捶床榻,怒道,“我呸!
你说的那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好吧?好歹本小姐的家世也算中等,作甚要和那些村夫村妇去学?”
那些小门小户,村夫村妇,家里的出息没几个余钱,而身为一家之主的女人们,大多是生完娃就一抹手不管了,勤快的还会帮着做些营生活计,那略懒的就两手一袖,走东街串西巷地逍遥去了,就算是再节俭,在外头买杯粗茶还要好几个大钱呢,更不用说有那爱吃穿打扮的了,若是还沾些不良嗜好,那就更没治了,因为家里的女人好赌好酒反害了一家人去的也不见少数……
所以说民间俗语这么说,也算是有些道理,但换成了高门显贵么,这理就不是这么论的了。
姬满笑得直拍椅背,又伸手拍了拍孙柳的背,道,“柳柳也莫要这般得了便宜又卖乖啊,你们府虽然有家底咱们都晓得,但你是你们家的老二,就算你家长辈再疼你,你那院子里头有多少家当咱姐们还能不晓得,就算都被咱们那位新姐夫给管住了又如何?你也不想想,人家当初嫁到你家来时,带的那些晃花人眼的嫁妆?”
当初孙柳成亲,那新郎长相平平,看上去有些配不上孙柳,可为何孙家长辈还要极力促成这桩婚事?
还不是因为那位夫郎生财有道,陪嫁极厚,而孙柳又是小女儿不能继承家业?
孙柳气愤不已,挥手打开姬满的手,指着自己那件样式拼接而成的中衣道,“哼,什么晃花人眼的嫁妆,什么得了便宜又卖乖?便有金山银山,一毛也没花到我身上,反倒是姐的日子,越过越落魄了!
你们瞧瞧,不光是这中衣是破布拼的,还有这裤子……”
说着便掀了长裙,露出腿上着的绫裤。
但见那绫裤想来也是极好的质料,可惜被洗过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原本的葱绿色倒变成了灰不溜秋的石绿,仔细看上头还有缝补过的痕迹。
若不是孙柳自己掀开让看,光看孙柳外面那身光鲜亮丽的衣饰,再也想不到里头居然这般寒酸。
这般的衣裳,就是姚露身边的大丫环红叶,也不稀得看一眼啊。
旁人不知道孙柳,她们三个还能不知道嘛?
姐四个一道在京城逍遥自在的时候,别说是对方穿的中衣,就是穿的**上金线和肚兜上缝的玉珠,都是一清二楚的,从前孙柳哪会这般节俭?
三个小伙伴还在目瞪口呆,孙柳又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和头上戴的饰物来。
“你们瞧瞧,从前老娘身上那是什么?现今又是什么?”
小伙伴们目光灼灼,果然发现了蹊跷。
原来孙柳身上头上的饰物,什么腰佩,发簪,耳环等物,都换成了金灿灿的黄金制品,一件珠玉宝石的都没见。
姚露眨了眨眼,疑惑道,“最近金价又跌了?”
虽然穿金带银是富贵人家的象征,可真正有底子的贵女,却是极少带金饰的,黄金有价玉无价,谁也不乐意被看做没有品味的暴发户嘛。
孙柳悲忿道,“还不是我家里那位铁公鸡,觉得玉石易碎,珍珠易黄,宝石的价又没个准,说是黄金最好,怎么带也不会坏,带烦了还能熔了再打新的……”
还能这样?
三个小伙伴们面面相觑,都是无语。
好半天,坐在禅椅上的卫璧这才冒出了一句,“何至于就到了这个地步,你家夫郎不是家财巨万么?”
话说,当初孙二小姐成亲,不知洛京城里多少贵女都在幻想着,孙二小姐婚后的生活是多么奢华无极,富丽无边哩,怎么却是全然相反?
孙柳一脸晦涩道,“家财是巨万,可那位铁公鸡说了,好女不吃分家饭,好男不穿嫁时衣,这些家财都是祖辈留给后辈的一番血汗心意,这做儿女的不能将其发扬光大也就算了,至少也要做个守成的,原封不动地传给儿女才是……”
啊?
三个小伙伴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他还说,公中虽有店铺庄子田产出息,可我身为二女本就没有多少月银,每月都是入不敷出,要靠着父母贴补,院子里还有几十个下人,吃穿用度如今还是走的公中,若是将来分了家,要搬院子,养孩子,管着几十口的下人们,娃们长大了又要入学当差,婚嫁,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不趁着现下俭省出来,更待何时?似他的娘家万家,也是一针一线的精打细算,这才挣出了巨万的家业来……”
这在穿戴上是如此,其它诸如吃饭喝茶,坐卧起居又何尝不是要严格按照那铁公鸡的来?
孙柳痛苦地在榻上打了个滚,揪住了自己的头发,“老娘错了,老娘当初就不该听爹的话娶这么个铁公鸡呀!”
小伙伴们都冲着她投来万分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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