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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上,吴夫人看着两侧已有些侧目的军卒暗暗心道。
就目前而言,刘琦没有伤害周泰,凌操遗体之言可谓句句属实。
现在又从军民百姓出言,句句都站在大义上,自己反到成了不怜百姓民生之人。
“阿母,现在怎么办?”
孙尚香抬头看向吴夫人,刚才还信誓旦旦要质问刘琦,可是现在这局面,显然没有她插嘴的余地啊。
“刘琦,你口口声声所言皆是为吴县百姓,难道不知百姓只想要一日三餐,有温饱庇护之地,今在伯符治下,百姓丰衣足食,若不是你兴兵而至,吾又怎会站于此处与你为敌?”
吴夫人再度出言。
既然现在是争取民心,自然尚需从民心之处入口。
“吴夫人说的好!
我与伯符有过约定,若我能来此做成一事,即可与荆州罢战言和,吾本不欲领兵而来,可又担心今兵荒马乱被歹人所害。”
刘琦大笑而言。
城头之上吴夫人和吴景众人再度不禁怀疑起来,刘琦这信誓旦旦的样子,好似真的与伯符见过面一般。
“何事?!”
吴夫人惊声问道。
“伯符言他有一幼妹名为尚香,可在城内?”
刘琦高声而道,目光望向吴夫人身旁一少女。
孙尚香不可思议瞅了瞅吾夫人,脸蛋儿不禁一红。
闺名这等事,只能告诉夫君和亲人。
大兄怎的如此糊涂,轻易就把我名字告诉了刘琦这素不相识之人。
“阿姊,刘琦怎知尚香闺名?难不成真是伯符告诉他的?”
吴景也愣了,惊诧不已望着吴夫人。
这要再言刘琦与伯符不相识,可就说不过去了。
孙权瞅瞅小妹,又瞅瞅阿母,心中隐隐想到了些什么。
“不错,我是有一女名为尚香,不知伯符与你约定何事?不过无论你再言何事,老身皆知你是一派胡言。”
吴夫人看向城下,沉声而问。
伯符不应该这种人,尚香如今年不过十一之年龄,还不到待嫁之年,就算真要与荆州结好,也不可能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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